么也来了?”
阮央想着给太后行礼,可宁钰谦一直拽着她的手,甚至在她想抽开的时候还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阮央虽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顺着宁钰谦的意思,陪着他站直身子。
宁钰谦略微拱了拱手,随后直奔主题问:“母后找阮妃究竟所为何事?”他这话里的□□意味十足,阮央也不由得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太后更是不悦的皱了皱眉,但看着宁钰谦身上的朝服,也只是撑着脑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哀家找她没事,是业儿有事找她。”
宁钰谦的话更是不客气:“那不知淮安王找朕的妃子,又有何事?”
淮安王闲散的坐在椅上,他今日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常服,领口处解开一颗扣子,看起来活像是个逛青楼的嫖|客。
听到宁钰谦的问话,他也不恼,只是笑道:“臣的王妃近些日子有了身孕,胃口不大好,昔年王妃去阮妃娘娘府上的时候曾吃过一口娘娘亲手做的桃花糕,至今还念着。这不就托了臣来求娘娘吗,指望着能再吃上一口。”
阮央哑然。只是为了一口桃花糕,就绕这么大的圈子。可是,她并不是阮央,也不会做桃花糕呀。
宁钰谦颔首,牵着阮央便准备往回走,说出来的话令人气的牙痒痒:“朕以为阮妃做的桃花糕并不怎么好吃,淮安王大可以请京中最好的厨子亲手做给王妃吃。阮妃笨手笨脚,怕是会惊扰到王妃腹中的胎儿。”
他说完,也未理会太后的反应,更没有理会淮安王的眼神,牵着阮央便走了。
直到出寿安宫的时候,阮央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宁钰谦刚才……好像是在保护她。
她知道宁鸿业非善类,而那位太后娘娘很显然的是和宁鸿业站在一起的。宁钰谦似乎,并不想让她和他们接触。
她轻轻拽了拽宁钰谦的手,他不明所以的低下头,眼眸里的温度灼热的让人心惊,只是牵着她的手却是冰凉的。
烤过火炉之后手的确是会暖一段时间,可是,生来就冰冷的一双手,又怎么可能会因为烤了一次火,就真的温暖起来呢?
阮央抿了抿唇,小声凑到他耳边说:“宁钰谦,你刚才好帅!”
她说完就很快的低下头,很是羞涩的样子。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宁钰谦说话,她小心地抬起眼,才发现他的耳垂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颜色堪比鲜血,红的娇艳欲滴。
甚至带了点美感。
他依旧维持着垂着眼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也僵了许久,只是眼底情绪翻滚,良久之后才道:“你知道就好。”
阮央咧开嘴冲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牙,眼睛弯成月牙儿状,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我一直都知道。”
宁钰谦眼里露出笑意,身边的那种冰冷的感觉消失了一些,他的手抚在她眉梢,声音低低的:“不,你以前……不知道。”
甚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
39、拒绝 ...
他这副低沉的样子是在让阮央捉摸不透, 甚至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有点不太好。阮央下意识的排斥这种感觉,她挥掉宁钰谦的手,笑道:“陛下不是刚下早朝吗?那一定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
宁钰谦嗯了一声, 随后意味不明的看着无比兴奋的阮央。
阮央是真的高兴, 宁钰谦愿意好生和她说话, 甚至愿意维护她,虽说这维护里面,有几分真假她分不清楚。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着阮央,宁钰谦一定会答应她出宫的要求的。
“那臣妾可以去您宫里侍候您吗?给您研磨, 您累了给您捏肩, 您渴了给您倒茶。”阮央眨巴着星星眼, 语气也极其讨好。一口一个“您”字, 叫得好不自在。
宁钰谦眼里浮出笑意,伸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温和道:“可以。”他顿了顿,又说:“以后叫朕别用您字了, 听着怪别扭的。”活像是他和阮央隔了好几个辈分似的。
阮央忙不咧跌的点头, “好勒好勒,陛下说不让叫臣妾便不叫了!”
她有些过分乖巧, 宁钰谦只以为她是心血来潮, 便也没怎么在意。带着她就回了乾元殿。
而阮央似乎也真的是如她所说的,他看奏折时便给他研磨,桃花眼一直弯成月牙状, 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本朝一直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宁钰谦最初在她面前处理政务的时候其实还有几分犹豫。他其实并不觉得阮央能给他惹多大麻烦,只是怕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