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为什么疼啊?”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睁着眼看她,眼神却没有聚焦,有些空荡荡的。他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阮央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她说:“宁钰谦,我好像也有一点心疼,就是感觉要碎掉的那种疼,特别难受。”
少女的胸|前很软,她的声音也好听。
宁钰谦垂下眼看着她胸前的软绵起伏,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阮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难受的像是要哭出来。心尖都在泛着疼。
“为什么疼?”他问,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她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说:“我不知道,但是就是疼。”
46、假的 ...
他手按在她胸上, 看了她好久才淡定开口:“你不是心疼。”
阮央:???
“你是害怕。”
阮央:……
她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感伤,和若有似无的悸动,一下子就消失没影儿了。
她就知道, 不该为宁钰谦这种人担心。
更不值得为他闹的自己不愉快。
阮央恼怒的抽回自己的手, 看见宁钰谦脸上那俩大黑眼圈也不觉得搞笑了。
只觉得这男主自作孽, 不可活。
“被朕说中了心事?”
他声音又低又沉,听在人心里有点压抑。
阮央听得毛骨悚然,却又觉得宁钰谦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他威胁过她那么多次,但是也没哪次是真的付诸行动了的。
这么一想,阮央心里就有了底气。
她仰起脸对宁钰谦说:“是又怎么样?”总归他又不能把她怎么着。
“啧啧。”
宁钰谦豁然笑了, 眼眸弯了起来, 很是惊奇的样子。
他捏了捏阮央的脸, 笑道:“怎么, 这都有胆子和朕对着来了?”
阮央此时脑子里面只有四个字:阴晴不定。
像宁钰谦这样儿的人,真是难以揣摩他的心思。
“你这是要造反呐?”
宁钰谦像逗小孩儿似的,问她:“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名吗?”
“……”
阮央白了他一眼。甚至觉得自己以前把这人当成个狠角色很不妥当。
这行为,活脱脱一个智障。
她对他冒犯也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以前还说要阉了他, 连刀子都放他身下了。
她不过服了个软,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结果——
宁钰谦这厮就当真……没和她计较。
智障宁钰谦没和她杵在那儿, 牵着她的手就往碧荷宫走。
他身后也没人跟着, 瞧着半点架势都没有。还不如那个淮安王威风,好歹人家出门身后跟了七八个随从,个个看起来都很能打, 绝对不怕受欺负。
像宁钰谦这样的,知道的说他是皇帝,不知道的怕是脱了这身朝服,也没人会想到天下是这人当家。
阮央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
她又问:“宁钰谦,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啊?”
他闻言停下步子,沉吟了片刻,眸中情绪翻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阮央极有耐心的等着他说话。想着他既然是个智障,就总有犯二的时候。
犯傻了没事儿,她爸说过,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要学会体恤别人。
她不会因为宁钰谦是个智障就欺负他的,她得教好他。
比如告诉他,苏碧槐是个很好的姑娘,你得好好待她,别让她为了争宠去陷害别人。
再比如,放她离开或者帮她离开更是一件极其明智的事情。
阮央满怀期待的等着宁钰谦和她说话。
她记得她和宁钰谦好好说话的时候,他真的就是个纯傻子,她说什么这人都点头的。
“你很想见到朕?”他不答反问。
阮央噎了一下,斟酌了一会儿之后准备开口。
宁钰谦先她一步说:“朕倒不是很想看见你,你怪烦人的。”
阮央有点犯傻,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宁钰谦这个智障,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其实你若是想出宫,又或是想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宁钰谦别有意味的扫了她一眼,又语重心长的说:“近些日子朕也想开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男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