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跨上任何一个男人的腰,只除了君痕。
他和君痕自小一起长大,关系非比寻常,当年他向君痕表白,本以为君痕铁定会答应,结果君痕只是不咸不淡的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对的。’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冷子琰一颗刚刚萌发的少年心立刻被撕得粉碎。
那个时候君痕父母刚刚去世,所有人都等著看这位年轻家主的笑话,冷子琰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伤心是一回事,理解君痕又是另一回事。君痕从贵族军校退学後,冷子琰仍未与他断绝交情,就算交往了无数个情人,君痕在他心中的地位也绝对凌驾於那些情人之上。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场宴会,他竟然在後花园见到君痕和秦轩欢好,愤怒、惊讶瞬间袭来,最後这些情感都凝固成了苦笑──不是说两个男人是不应该的吗?那他压在别人身上算什麽?
最让冷子琰不爽的是,他连指责君痕的立场都没有!
他自己随便拉个男人都能上床,又哪里有资格指责君痕找人泄欲?
冷子琰是个极度骄傲的人,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既然君痕拒绝了他,他就不想再去死死纠缠,反正乐於满足他身体yù_wàng的人还有很多。
只是,过多的身体交流日益苍白乏味,以至於让他越来越唾弃自己这种畸形的体质。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就算他是冷家少爷又如何?在那些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个只能被人操的货色。
父亲看他就像看苍蝇,凌晔还叫他雌兽。
君痕呢──
冷子琰放开捏在君痕脸上的手,心想大概也差不多──
每次他和男人搞被君痕发现,君痕总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能杀了他的模样。
能把沈稳优雅的君痕气成这样,他该有多糟糕。
君痕一直没说话,冷子琰干脆趴在对方身上,像个流氓一样将手伸到君痕衣领里:“你是不是亲了我想耍赖?”
“为什麽我没有和你一样醉掉?”君痕叹了口气,轻轻侧过头,伸出舌头,舔上冷子琰耳朵,“冷子琰,我好像……很想和你一起醉……你说……我们一起醉,好不好……”
君痕待他一向温柔,却从未用过这种软绵绵的……像能滴出水来的语气。
耳边被舔舐,传来不可言喻的……
一种他从来不明白的……战栗!
不是被插入瞬间的激情,也没有被爱抚的美妙。
可是……全身都酥了。
“你……你别咬我……”冷子琰捂著耳朵,有几分恼怒的瞪著君痕,“你咬得我下面好硬。”
晕乎乎的抓过君痕的手,摸上自己性器,“你摸。”
君痕的脸色顿时青白交错,一边替醉得没半分人性的家夥服务,一边愤愤道,“你除了会shè_jīng还会做什麽?”
冷子琰凑上去讨好的舔他脸,搞得对方满脸都是带著酒气的口水,“君痕,以後我就只跟你做。”
君痕被冷子琰熏得臭臭的,姣好的眉越皱越紧,听到这句又舒展了些,片刻後,他低声道:“明早你就忘了。”
“不会,我没醉,”冷子琰信誓旦旦,“我不会忘。”
君痕一巴掌推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还说没醉,嘴里的臭味百米外都能闻到。”
“君,君痕,你嫌弃我。”下身被君痕毫无技巧的抚弄,冷子琰开始气喘连连,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朵。
君痕坐起来,半搂著他:“我只怕你有天不喜欢我了,又哪里来得及嫌弃你?”
“嗯,有道理。”
冷子琰点点头,手攀在君痕肩上,眼睁睁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君痕手里一点点挺立,绽放出紫红的色泽。
君痕的是手柔软修长,爱抚他的节奏像是在弹著曲子,冷子琰格外兴奋,很快就射出浓稠的白液,沾得君痕手上到处都是,说不出的淫靡。君痕冷静的擦掉,将那软下来的玩意弄进裤子里,瞟冷子琰一眼:“现在高兴了?打算怎麽回报我?”
“允许你以身相许!”冷子琰咬住君痕的唇,低低笑道:“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福分,你还不快跪下谢恩。”
摁住他脑袋,彻底夺走这个人呼吸。
“冷子琰,五年後,要是我没死,我们在这山顶上修套房子吧,就我们两个。”
对方睡著了,没回答他。
他像是在问,又像说给自己听。
那声音低低的,很快就被风吹走,不知要飘到哪里去……
暗夜沈沦42
暗夜沈沦42
看到比武场里的血腥场景,王後的心狠狠揪了把,深深吸口气,躬下身:“少主,请适可而止。”
这个动作放在人类社会只是个礼节,而在兽人族里则意味著臣服。
银豹高傲的甩了甩尾鞭,额心的古老图腾鲜红似血。
“他欺负了我的人。”用兽语吐出的声音雄浑低沈,整个比武场都在震动。
王後惊讶的问道:“少主已经有雌兽?”不是所有贴上少主的雌兽都会被撕掉?
雌兽?他想了想,那个人到处勾搭男人,他虽然是这代最厉害的雄兽,却还不能让那个家夥对他专一。偏偏那个男人不仅yín_dàng,脾气还大的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不经他允许把他归为雌兽,怕是再也不会理他了。
“现在还不是,嗷~”他不甘心的补充道,“不过以後会是。”
“既然少主还没有在那个人身上烙下属於自己的雌兽烙印,那即便铮儿欺负了那个人,也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