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的异样让原本已经有些淡忘的记忆重新霸道地占领了自己的心神。
这个早晨,注定不会太平凡。
……
祝英齐醒的时候马文才已经去上课了,桌子上的酒坛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祝英齐猜测马统一定悄悄过来收拾过了。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祝英齐懒散地下床,洗漱。
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想到昨晚马文才的样子,祝英齐觉得一阵好笑。没想到天天用下巴看人的马文才也有撒娇的一天。
自从马文才开始替祝英齐逃课打掩护后,祝英齐俨然成了书院里最娇贵的一位,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一般。
呆在房间里闲闲地过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午饭的时候,他正准备去找马文才一起吃饭,就见马文才提前回来,身后还跟着马统。
“今天这么早?”祝英齐惊讶道。
“嗯,”马文才随口应道,“夫子让我回来收拾东西,早点下山。”
“下山?”祝英齐这回真的惊讶了,“你要回家?”
“没有,陈夫子说想找五柳先生来讲课,让我和祝英台下山去寻他。”马文才十分地言简意赅。
“你和谁?”祝英齐发现自己今天接到的冲击真是一波比一波大。
“祝英台。”马文才说的字正腔圆,但祝英齐就是感觉很不真实。
“那梁山伯呢?”他呆呆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俩好像闹了什么矛盾,祝英台指名要跟我去的。”马文才带着马统绕过祝英齐走到房间里。
“他们俩个能闹什么矛盾?”祝英齐倚在门框上,一脸惊疑。
“谁知道。”马文才态度冷淡道。
“……你怎么了?”祝英齐终于察觉到马文才今天的不对劲。
“没事,”马文才顿了顿,像是想忍什么,但最终还是说道:“夫子还说这几天朝廷派来的贤良方正考评官要来,你每天早上不要再睡过头了,否则被那个考评官抓个现行就完了。”
“贤良方正考评官?”祝英齐皱皱眉,“他来干嘛?”
“替朝廷选拔人才。”
“哦……”祝英齐暗自琢磨着自己这几天应该怎么办,随即突然意识到,“那你下山岂不是错过了被选拔的机会?”
“嗯。”马文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祝英齐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当官不是你的心愿吗?”
马文才的手一顿,半响,才抬头直视着祝英齐,“我有些事想下山想想。”
“什么事要下山想这么麻烦?”
“和你有关。”
“……”
直到马文才拿着马统给他收拾的包袱离开后许久,祝英齐才从马文才的话中反应过来。
“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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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齐,我会的
“我八哥呢?他怎么没来?”尼山书院大门口,祝英台看着背着弓箭一个人走过来的马文才问道。
“他发烧了,不便前来。”马文才随口应道。
“我八哥真的发烧了?”祝英台急问。在书院已经呆了快一年,对于祝英齐隔三差五找借口不去上课的事祝英台不是不知道,但一来祝英齐确实没有做官的愿望,二来他来书院也不过是陪她打发时间,所以祝英台也就从一开始还去送书让祝英齐学习功课,变成了现在这样连借口都不过问的状态。
马文才愣了愣,显然才意识到自己把祝英台当成了陈夫子一样糊弄,道:“没有,他只是不想上课,但现在跑出来被人看到也不好。”
“是吗。”祝英台回答的有点萎靡。
“走吧。”马文才转身就走,也不管祝英台会不会跟上。但还没等他走两步,便停了先来。
“梁山伯?”马文才看了看眼前的人,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后面的祝英台,才发现祝英台并没有跟上来,依然站在原来的位置,正痴痴地看着前面的梁山伯,“你来干嘛?”他和祝英台约的是在门口见面,所以如果告别的话他俩应该已经告别完了。
“我是来……”
“告别的。”
马文才猛地回头,心在看见那个立在台阶上的男子时跳漏了一拍。
“你……怎么来了?”马文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
“告别啊,”祝英齐笑嘻嘻地走下台阶在马文才面前站定,“刚刚你走的太匆忙了,我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呢。”
“是吗?”马文才尽力板起脸,不让自己心中突然出现的喜悦显露出来,“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咳,”祝英齐干咳一声,“你……多多保重。”
“还有呢?”马文才不动声色。
“还有?”祝英齐皱皱眉,似乎想从马文才的脸上找出他想要的答案,“文才你还想听什么?”
马文才的嘴角微微一勾,“没有像拜托我照顾好祝英台?”
祝英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随即干咳道:“咳,有的有的。”
“既然有,刚刚为何不说?”
“……”因为根本就没有,祝英齐窘迫地想道。跑下来找马文才只不过是个冲动,明明掩饰这个冲动的最好理由是来送祝英台,但等真正见到马文才,他才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八哥,你怎么突然来了?”见到梁山伯的祝英台心情显然好了很多。
“来跟你告别啊!”祝英齐咧着嘴说道。
“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