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形成屈辱的姿势,松宫吐了口口水。
两人的视线交缠,交会处仿佛火花四溅……好可怕哦……
互相瞪视了一会儿以后,诚一缓缓开口。
「和希,你要是走得动的话,帮我把凯伦跟玛娜带过来好吗?」
「咦?嗯、嗯……」
什么啊?凯伦跟玛娜?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虽然觉得很疑惑,但还是不敢开口问一脸紧张的诚一,只好拖着踉跄的步伐,把凯伦跟玛娜拿了过来。
「嗯啊啊……真舒服……」
剧烈的喘息与呻吟在起居室内响起。
我瞪大了眼,看着诚一在松宫的两腿之间。
「诚、诚一……你、在做什么啊……」
这简直是多此一问,看一眼就可以知道诚一在做什么,他正在玩弄松宫的那里。
「小时候,我也常被你这样玩。松宫,怎么样?我很拿手吧?」
他曾经对诚一做到这种程度啊?
这样好像很痛耶……
原来小时候的诚一,是被松宫这样虐待的啊……
「那时我不觉得怎么样,因为你曾告诉我,这种事是很普通的。」
诚一若无其事地这么说。
他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顿下来,反而更加用力。
看起来好像更痛了说……
「我可以打他吗?」
我非常想海扁松宫一顿。
「——和希?」
「我不能原谅他。我想海扁他一顿,再丢到外面去。」
在诚一的玩弄下,松宫好像是很舒服地眯着眼睛。
「你为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啊?」
我生气地叫道。
诚一高兴地笑了。
「谢谢你,和希。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纯真。谢谢你为了我生气,我的和希果然是最棒的。」
唔——被他这么一说,害我要气也气不起来了。
「好了啦……诚一,继续啊……」
诚一手一停下来,松宫就如此说道。
真让人火大,松宫到底打算要爽到何时啊?
我想也不想就走上前,一脚踩在松宫勃起的那话儿上。
「好痛!你在搞什么啊?要是不能用了,你打算怎么陪我啊?」
「这种东西,最好是再也不能用了!」
我甚至想把它从根部切掉呢!
「和希,别那么生气。接下来我会让他很难看的,现在我只是在做准备工作。」
诚一站起身,走向厨房。
我泄恨似地又踩了松宫好几下。
「葡萄酒还有哦……不过剩很少就是了,让松宫喝这个吧?我们刚才经历过的体验,也让他好好感受一下。」
诚一笑嘻嘻地拿着酒瓶走过来。
不过,只剩两、三公分高的酒了耶?我们喝的量比这多得多,这样真的能让松宫跟我们一样吗?
「要是从嘴喝,的确是少了一点,不过要是从别的地方呢?」
咦?我听不懂诚一的意思,歪着脑袋思考。
但松宫就不同了。
「等……等一下!诚一,别这样,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啊……」
松宫非常紧张,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跑。
虽然他想逃,不过却办不到,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像只菜虫般地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身体而已。
「松宫,你不是教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的吗?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得彻底。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我终于发现,虽然诚一脸上在笑,但其实他非常生气。
「松宫,我现在要让它喝这酒了哦~要是你乱动的话,说不定会受伤、发炎,所以还是别乱动的好。要是你逼不得已去看医生,医生问你是怎么受伤的,我想你也回答不出来吧?」
诚一微笑着拿出了吸管。
「这个要……要怎么做啊?」
虽然我有点知道,但却无法确定。
「当然是要让他喝啊……从这里哦~」
诚一毫不犹豫地指向我脚下,松宫的那话儿。
我忍不住别开视线。
松宫的那个还真吓人。又红又黑的筋络沿着根部向上蜿蜒着,前端不断地滴出液体来,使得表面非常光滑。
「嗯、嗯嗯……」
他大概是非常想发泄出来吧?
「从体内吸收果然是很快呢……松宫,很舒服吧?」
诚一把吸管刺入松宫那里前端,不停地注入葡萄酒,酒从吸管直接流进去的。
「好……好了……让我射……!」
也许松宫是想要发出怒吼,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一点魄力都没有,还比较像是哀求。手脚都被绑住,就连想要自己解决都办不到,那是很痛苦的。
「诚一,快点!」
「这样啊……怎么办呢?不是还早吗?你的口头禅,我记得很清楚哦~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在痛苦的时候能忍耐多久……对不对啊?」
哇!诚一真是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