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郑斌说:
“对谁有利,这是汉唐集团的首选考虑。先前,我以为他们凭白无故的教我等技术,真以为是好心,结果,他们买我等的产品最多,耐心算一算,他们挣钱比我等多;他们弄个什么最低工资,我以为会赔钱,但是光是商品税,他们就收回去了——大哥,我先前劝你的方法不对,没有数据啊——秀文这孩子的数据弄的好,所谓郑家集团挣到钱了,其实是他们挣去七成!
大哥,我们反而是挣个辛苦钱!”
这个时候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笑了,说:“爹爹不肯给我军事支出的数据,三叔!”
永胜王郑彩对着三弟疑问的眼光说:“这个是要给郑智的——”
郑智摸不清头脑,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开始了撒娇:“三叔啊,看见了吧,爹爹偏心!他又是留后手——”
三爷郑斌马上不说话了,这个事情就是更核心的事情了,大哥的王位只能传给郑智——
还好吧,郑智一直被关起来教育,品性不坏。
用汉唐集团的话说,不是喝狼奶长大的,连鸡都没有杀过。
更重要的是,大哥要放他到汉唐集团那里走一走了。
三爷郑斌明确知道一点,凡是和汉唐集团走近的,好像目前看,没有过得不好的!
数十个商团都能证明这一点。
甚至包括那些红毛蕃子、土著、倭商——
看一个人的德行,看他交往的朋友;看一个势力的善恶,看他的老朋友是谁。
三爷郑斌说:“大哥,当时我太忙碌于工业了,若是我在场,定要你杀了洪承畴——我本来有信心有办法吞了他们那里的炮厂,让他们真心真意为我等服务,但是他完全摧毁了这一切,他是在破坏!”
当时永胜王郑彩老脸一红,哪里想到他这样阴毒,自己得不到的,全毁了,郑家还有一个,也被他一把火烧了!
汉唐集团有关的物资他倒是送走了!
永胜王郑彩说:“以前的事情不容否定!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眼下让福建百姓增收如何?”
三爷郑斌说:“不提以前也罢,现在要弄清楚阻力是谁——哼哼,是那些打着我们旗号的人,还都以为让我家挣到了钱!”
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马上说:“我们只挣到了不足三成,还要承但莫名的教育费用,啊呀,爹爹还没有给我郑家集团情报安全部的花销——我的材料会被梅乐芝老师判为不及格的!!”
永胜王郑彩早都脸不红了,其实还有你不可能知道的——你是我的宝贝女儿,但是这个福建地区是你哥哥的,什么情况都给了你,你哥哥怎么办?
我不是家天下,也是家地区啊,谁叫你是女儿身呢?
三弟是好三弟,一句话,女儿的注意力转移了,但是儿子郑智却打了一个哈欠!
三爷郑斌说:“放开几个行业吧,从七叔那里下手——我这里给他股份!他喜欢挣眼前的马票,莫不如送他去台湾,引他去股市,坐着算一天能挣多少马票?”
永胜王郑彩一拍紫檀木的桌子说:“好办法!把他们短视的行为弄到汉唐集团那里,不关我等的事了!秀文,你说吧,对汉唐集团要售卖的田地要如何处置?”
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忽然明白三叔的想法,感觉自己多了一条思路。
“爹爹啊,原先我不赞同购买汉唐集团的田地,但是现在又不同了呢!
与其让那些亲戚多余的马票在福建积攒,不如放到外面去——但是爹爹由你来主导!”
永胜王郑彩真心笑了,说:“对内,我让百姓收入增长,对外,我把与民夺利的马票外引,赢得外部收益——我的小秀文,你要把爹爹的老骨头都用到了!”
郑家银行总裁郑秀文马上开撒娇,用小拳头打永胜王郑彩!
“爹爹啊,你乱说,谁想利用你啦!”
郑智也是一头雾水,对啊,就是买些田地,怎么就谈到利用了?
这个时候永胜王郑彩却板起了脸说:“以后不许在对那个刘子宁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啊,爹爹你派人监视我,你是一个坏人!!”
郑智乐了,他第一次看到妹妹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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