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冬日里的阳光下,何马象队长看着那些金银珠宝笑了,说:“你们听不懂我要求的无条件投降吗?你们以为我会为这些金属改变自己的命令?”
那个老鞑虏跪在地上熟练地叩着头说道:“大王,莫要嫌弃,这只是先期的薄礼。”
说完,他回过头用力喊着:“……¥¥##!”
何马象队长在他说话的时候,真的感到十分不舒服,尤其是看到别人跪倒在地上和自己说话——得喝多少狼奶长大的人能适应了这样的方式。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是靠着侮辱他人的尊严来显示自己的成功,也是靠着侮辱自己的尊严来表示臣服……不让他们这样做,他们可能还会有非份之想呢。
何马象队长看到那城墙上的人开始从女墙后面站了起来,开始向着墙外丢着刀枪……
他微笑地点点头说:“你们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挥挥手让安保队员上前去接收前明皇宫,也就是现在的满城,同时通告其他队伍向这里靠拢。
何马象队长让那个跪着的老鞑虏起身,说:“你们一切的非法所得都会被没收,都会受到审判——拿出这些来没有用的。”
“大王,不知道会依据何种律法?”
“你们的法律!”
那个老鞑虏想了想,骤然变了脸色,说道:“——若是依照大清律,我等以为不公平,我等刚刚南下时,大清律还没有公示天下——”
“我们当然是按照公示天下以后,才开始算的!”
那个老鞑虏缓了缓脸色,但是神色还是依然沉重。
何马象队长感觉这个老鞑虏还算明白一些的样子,于是好奇地问道:“噢,你怎么知道会依法审判——”
“小人和一户商家合股做海贸,他去过台湾,因此略有耳闻——”
何马象队长把目光投向了将要列队进入满城的海安陆战队员身上,心想,一点也不傻,不是光知道杀戮——合股?怕是入干股吧?
这些都让花莲城法院去头疼吧。
海安陆战队整好队,刚刚要进入到满城时,忽然那城墙上一片骚动!
只见到十几个妇人突然冒出来,她们张弓便向着队员们射箭!
一个女人发出了鬼叫一样的声音,喊道:“还我家人性命!”
锅驼机装甲车上的机枪手,一直在观察城墙上人员的动静,他连手指都没有松开过扳机。
那几个妇人的弓箭射向了安保队员!
还好她们使用的不是劲弓,有队员受伤了——
紧接着机枪手开枪了,“突突突”,一条弹练扫上了城头!
太近了,不足一百米的距离内,那些城墙上的妇人在血光中消失了——
但是弹练没有收住,又扫向了其它的人。
海安保陆战队员也反应快,他们同样向着城墙上开着枪,还有的顺手解下来手雷,随手投入的城内!
何马象队长随手掏出手枪顶住了那个老鞑虏的头,妈蛋的!敢和我玩阴的!!
那个老鞑虏当时又给跪了,嗷嗷叫着:“大王,大王,收手啊,是一个妒妇作乱啊,不是我等的安排啊——”
何马象队长又扫了一眼,果然那城头上早都没有人了,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反抗,他喝令了一声,让大家停了进攻。
这时,他感觉自己有些托大了,便改了主意,对那个老鞑虏说:“限你们半个时辰内,把所有人员都给我出来,违者死!!”
那个老鞑虏这时的头都已经磕出血来了,他连滚带爬地跑回满城。
这次收复满城,海安陆战队有三名队员受了轻伤——
在《汉唐时报》上,收复南京城的报道遭受到了安保部的删改,写得像一篇小白文。
什么大兵一到,敌人如秋风的落叶一样投降啊;
什么百姓列队欢迎啊;
什么鞑虏全家都接受了押送到台湾花莲城的审判啊。
整个过程一点也不波澜壮阔,一点也不热血——
“你想表现我们热血?”伍坚强部长正色地说,“不行,俺要的是碾压,你想热血,俺发你一把刀,你和他们对砍去——”
“少来吧,我都要上阵地了,要你们做什么——”
杨友行秘书长自己的心情非常好,都不稀得搭理他。
现在,尽管一直是小白文当家,但是《汉唐时报》的发行量却轻而易举地翻了两翻!
一个确实是受众群体成员增加了,另一个就是主要让汉唐集团安保部门订购了。
这相当于写手界里的买断了,不管你写成啥样,他们全盘购买,真好。
同时,杨友行秘书长还把广告费用涨了一倍。
他对常年打广告的客户说:“你看,现在全世界凡是有商人的地方,基本都有我们的报纸了,还不是我们专门送的,人家有专门带的,我敢说连鞑虏伪帝的书房里都有——”
他的客户没有办法认证,也没有办法否定,只能表认可,连宝丰信托银行的杭州分部开业,都只能买得起一整版的连续两天的套红广告。
甚至,连安江造船厂出品的大型纯风帆动力运油船,启航去文莱地区运输石油的广告都要收大笔的费用。
吴杰厂长火了,他的光头更亮了,他嫌电话里说不过杨友行秘书长,自己开着大飞轮式15马力汽车来找杨友行秘书长了。
在1654年的二月份,文莱地区开始产油了,第一批柴油运回来了后,就是一个应该载入史册的日子。
这意味着整整五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