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拱手道:“现在,北方鞑虏亡我之心不死,虽然我有百胜之兵,但是奈何他们有亿万之众,此时,我等唯一的强援就是汉唐集团了,这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众人纷纷点头,这个汉唐集团此时还必须要帮一把了,大家说出许多妙计来。
永胜伯郑彩真心纠结啊,帮是不帮?这是一个问题!
算了,帮他们吧,帮助他们,就是帮助了自己。
于是,他给他三弟郑斌写了密信,细细讲解了诸多应对之法,这些都是大才们的精华啊,真心帮了汉唐集团了。
三爷郑斌此时也正是火冒三丈,今天,郑家的皮革厂也被《汉唐集团》的报纸点名了,说是他们把鞣皮后的黑红色碱水任意排放到溪水里,害死无数鱼虾,民甚苦之,这些都在那报纸上白纸黑字印得清楚!
如果不是前几天也点过汉唐集团的皮具厂和造纸厂,他可能会吓坏了,认为这是汉唐集团要整治郑家集团了。
当时,他刚看到《汉唐时报》点名汉唐集团皮具厂和汉唐造纸厂名字的时候,心中大愣,以前他从未有注意过杨友行秘书长这个人,以为只是建国安董事的一名文侍,后来又见他被支使着去干各种杂活,便不当他是一回事情。
难道他这次是想害人以搏上位?
三爷郑斌暗中让人去那《汉唐时报》门口和位于河口的汉唐皮具厂和造纸厂外观望,看看哪一方先出现了安保队员,那便是哪一方输了。
三爷郑斌心中也是不太舒服,汉唐集团竟也会有内讧之事发生。不过,富贵二字,人人求得,也不说就是错了。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倒是汉唐集团皮具厂和汉唐造纸厂先后停了工,开始改建起来。
这是杨友行秘书长赢了!此生从此不可小觑……
但是,现在他竟然着人写了自己家的厂子!
接着,他又收到了大哥的密信……
好吧,此次他正好和伍大鹏董事长好好谈一谈。
伍大鹏董事长也正是在恼火之中,这个杨友行秘书长乱写一气,打乱了汉唐集团的发展节奏,在他新设定的计划里,污染问题完全可推到后几年去解决。
汉唐集团也不是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在汉唐集团管理下的城区里,那污水沟都是暗沟不说,还都是统一处理的。
当然,大家谁都不想把自己的活动区域搞得臭哄哄的。
伍大鹏董事长看了报纸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杨友行秘书长。
“你乱写什么?刚才好几个女生给我打电话,要求考虑环保?!河口那里的厂区周围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住,当时特别选的!!”
“董事长,我当初没有想到我手下的写手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采访,不过他写了回来,我就必须发,你想啊,咱不是追求公平公正嘛……不去写汉唐集团的事情,怎么写别人?再说了,那碱液还能回收啊,白白丢了,多可惜!”
“噢,这个事情你也懂一些?”
“董事长,当初我负责过沤麻池的工作,多面手呢。”
“以后,你发印前把报样先给我看看,别和汉唐集团的计划冲突了。”
“……不行,除非你撤了我的职务……”
“……好吧,你当我会是新闻检查官?”
“董事长,我当然不怕你是,我是怕以后有人是。”
“噢,对,我不能开这个不好的头儿。一些机密的事情你别乱写啊。妈蛋的,总让你抢占道德至高点。”
杨友行秘书长微微一笑很有型,心想,环保问题,永远是道德至高点的问题,永远是不会犯错的问题。
想要不得罪人而又不说假话,你就说踏了。
杨友行秘书长拿这个问题开刀,一是让大家慢慢适应,二是慢慢培养写手们。
总之,他想得挺美。
永胜伯郑彩和他的大才们,出的上策是,立即诛杀杨友行秘书长!
此计可以告诫那些有二心的人,权威,不可挑战,人心可定。
中策是,立即封杀《汉唐时报》,找寻杨友行秘书长私行中的不雅之事,大布天下,人心可聚。
下策是,明升暗降,将此人流放到台东花莲地区当个场长,听闻那里都是采石场,不许民间再提此人姓名,千日之后,人心可安。
当然,三爷郑斌深知疏不间亲之理,不可公开提出办法。他们毕竟都是从南极洲大城同来的,一起吃过苦处。
三爷郑斌便是采用了旁敲侧击、声东击西、指桑骂槐、李代桃僵等等办法,与伍大鹏董事长认真交谈了一会儿。
结果伍大鹏董事长误以为他不想整治自己的皮革厂。
伍大鹏董事长说:“老郑,不要心疼那几个改造钱,汉唐集团都照样改造了,你们没有不改造的理由!《汉唐时报》说的有道理,他们又站在道德至高点上了。”
三爷郑斌心中大惊,杨友行秘书长争宠成功!幸好没有直接说出妙计来……
永胜伯郑彩收到了三弟郑斌的密信后,叹了一口气,这天下的每一个集团,都自有它的气运啊,他要快些实施自己的计策了,莫要等到他们分崩之后。
他马上找来郑家集团情报安全部的郑则仕部长,两人低声说着话。
最后,只见那郑则仕弯着粗大的腰身说:“在下经过了四道人手,他们都不是我郑家集团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布局,那大鱼定会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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