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收到了孙瑜大队长的通知,他们的后援将不是一拔人马而是两拔。
这明什么?伍坚强部长知道这件事情了,董事会也知道了。
众人表面上都没有当这件事情是一回事情,该干嘛还干嘛。
刘海洋队长第一个往回飞,他估计能见到第一拔救援时再落地,最好是能赶上第二拔。
孔明亮指挥着明人青壮们把完好的马匹以及一些看得上眼的武器,还有居民家里的细软都带上,本来还想把那几门炮也带走,可是一算性价比,不合适,随便用块大石头就把它们给砸碎了。
这都是啥质量啊。
剥马皮来不及了,砍了几十条马腿带上,这一路还得吃饭。
郝钢拿个望远镜跑到了高处观望,五百多米外还有鞑虏骑兵在逡巡,这就是所谓的“夜不收”或者“斥侯”吧?
刚才几个人推演了一下,在这种狭窄的区间,五支ak47正面防守,加上孔明亮适时以火箭筒袭击骑兵队伍的后方队伍,加上特工适当投放高爆手、雷,就算他们有三千骑兵也能把他们全打趴下,这里都不算马匹受惊的因素和倒地的死尸对后继者的障碍作用。
好吧,一千名安保队员,加上我们五十个人,可以把广州城拿下了,而且尽量争取零伤亡。
但是,然后呢?
五个人集体无语,振臂一呼,广大明人群众云集而景从?
可拉倒吧,都不够防备他们的。明人这个看似软弱的民族,还他妈喜欢造反呢!背叛更是这一时空的新常态,一个不好就拉杆子走人。
鄂玉喜大队长重重地:“只要我没有得到任何发自安保部的命令,我现在就是这里的最高官职,既然你们已经被迫听从我的命令了,那么,现在,我们开始组织特工队撤退以后玩枪的机会多的是。”
其它四个人想了想,:“是,大队长。”
鄂玉喜大队长在临出发前,把吴化龙队长好一顿批评:
“汉唐集团要让你吴化龙害死了!你你选了个什么地点来阻击?距离我们那么远,反倒是距离鞑虏的援军近!你让汉唐集团怎么办?!
为了你们这些人,汉唐集团差不多把家底都拿出来救你们了!!要是现在珠江口难民营出了状况,你吴化龙万死不辞!!”
正批评得来劲儿呢,感觉有人在怒视自己,转头看看,又没看到有人在看自己,全是些明人青壮,他们都在低头看着地面。
算了,不和你古人一般见识了。
吴化龙队长悲愤地:“俺吴化龙若是让汉唐集团受损,甘愿以死谢罪!”
“得了吧,赶快把队伍带回去,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把人救出来,你再来个以死谢罪,汉唐集团得赔死!”
“大队长,给俺老吴一盒烟!”
好吧,鄂玉喜大队长又赔上了一盒烟。
这支队伍开始往回走了,杨三仔带来的1649式步枪生生被吴化龙队长抢到他自己的肩上了,随便塞了枚手、雷给他,这还告诉他,用不上要上交的,用上了,钢环也是要上交。
鄂玉喜大队长等五个人倒是没有先跟着走,他们靠在两辆三轮摩托车上,一起笑着。他们想看看,那个鞑虏有没有胆子摸上来跟着。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这是一车斗的金银和子弹壳差不多够一个人的重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鞑虏真能抢啊。”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在这一批青壮中好好挑一挑,又是一支队伍不是只要木薯能连续两季丰收,咱们就敢再招兵嘛!”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咱们弄回去了多少匹马?六十多匹还是七十多匹?王国涛主任还是建国安董事不得乐死?这个马用在农业上啊,可比牛”
郝刚把烟头弹了出去,吐了一口烟:“够了,鄂队,这事不应该你一个人扛”
孔明亮嘿嘿地笑了,:“那是啊,我准备在上把这事情的前后如实出来,计划嘛,就是要被打破的。”
另两个家伙也附和着。
鄂玉喜大队长:“我打破的是规定,不是计划我承担这个结果,大家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别来青年那一套热血,必须有一个人扛杠,一点点也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你们好了,将来不也照应我老鄂嘛!”
哼,众人又不话了。
大家又等了一个多时,周围静静的,但是死尸开始散味了。
他们发动了摩托车,开始往回走了。
广州城隆隆的炮声一直没有停止,双方的拼杀一直非常激烈无数木头楼车被众多人推上战场,有的被打碎了,有的靠上城墙了。
无数长梯不是在中途被打断了,就是搭在了城墙上。
有的明人士兵惨叫着被射死,有的鞑虏降兵惨叫着掉下长梯和楼车。
空也轰隆隆下雨了,雷声,雨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听到了甲喇章京的报告,一时间不出话来了哪里来的这一大股蛮夷,如此厉害?!
平南王尚可喜:“咱,咱们损失了这么多人,才把他们打跑??”
那个甲喇章京:“人该死,人是拼了老命才将蛮夷打跑,听他们是汉唐集团的家丁,那冯家村是他们的亲戚”
靖南王耿继茂咔咔做响地挠着头皮,看来又要剃头了。
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弹片和子弹头破片道:“他娘的,这上有人没翅膀会飞,这地上有人没有马会跑,可咱们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