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恐怕没有放下任何人的地方吧。
无可,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十六岁的无可让我疯狂,十七岁的无可让我痴迷,十八岁的无可却在他回来那天离开的东氏,离开了我。
因为卓芷筠在圣诞前一天自杀了,所有人都以为她疯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却知道,她从来没有疯,她学会用疯狂来掩饰她所有的行动,她一早就看出我的目的,想尽方法隔离我,甚至教唆无可离开东氏。
她是清醒的自杀了。
为的就是让东初远内疚,让他放开无可。
那个女人,到最后还是爱自己的孩子,以她独特的方式,守护着无可。
我冷笑着看着灵堂上的照片,卓芷筠,你以为怂恿他离开东氏的可以远离我了吗?
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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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从我的掌中蒸发了,我该知道,东氏的孩子从不是弱者,更何况是接受过菁英教育的他。
我正在为找不到无可而烦躁时,父亲却突然去世了。
他的心脏病来得快,走的也快,快得让我还没有准备好吞并东氏时,他立下的遗嘱及时生效了。他手上那30%的股票变成固定资金,我无法收购。
当律师颤抖的递过遗嘱时,我忍不住冷哼,果然是天真的可以的父亲,竟然立下这么白痴的遗嘱,到最后他还是不承认我是他儿子。
我发下悬赏,钱是万能的,三天后有个叫齐风奕的人带来了无可的消息。
难以相信,无可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用自己的真名申请大学?
齐风奕冷冷的对我说,希望我能管好无可,不要让他到处勾引男人。
无可勾引男人?我阴沉的笑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无可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无妨,我祇要知道无可的消息就好,那些对无可有害的男人,我绝不允许他们的存在。
我招来信任的助理,让他去处理齐风奕的事情。我看得出来,这人讨厌我的无可。
手下的人办事俐落,我手上关于无可的资料越来越多,越来越仔细。当我知道无可正和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同居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那个男人!
所有碰过无可,看过无可的男人都要死!
我运用各种手段打击那个叫赵清言的男人,制造各种事端就是让他无法在这城市里立足。可我没想到,无可竟然那么帮他。我知道,他动情了。
我的无可爱上了别人。
不知道赵清言从哪里来那么多资本,竟能有钱开公司,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得不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绝不可以让无可继续待在那个男人身边!
我要把他引来我的身边,可怜的无可,祇要你听过我准备的这个故事,你绝对无法再从我身边逃开。
这是我从你出生时就编织好的命运。
回来吧,无可。
你是我的命运的延伸,我创造的另一半。
没有理由你可以得到幸福,我却要在恶梦中生存。
无可,你祇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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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你明白吗?
我是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祇有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才敢忏悔我的罪过。因为我知道,你醒着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
今天你说了会爱我,我依然不敢相信上天会垂怜我,我怕是这祇是你为了让我放过赵清言才说出来的谎言。
无可恬静的睡容就在眼前,曾经有多少个夜晚我就这样守在他身旁,他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我都记得,即使是在梦中都会不时皱起眉头,我知道,他不快乐。
今晚我可以认为你做了一个美梦吗?至少你没有再转折难安,至少你没有紧皱眉头,至少今夜你没有流泪。
我轻轻吻在他柔软的肌肤上,贪恋此刻毫无防备的无可。我吻过他光洁的额头,俏直的鼻子,诱人的水唇,细腻的脖子,小巧的锁骨。
无可,你是世上最毒的媚药。
我压抑着狂跳的心,颤抖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月光下的无可,揉合了圣洁和妖媚,即使是沉睡着也能勾起我心中的猛兽。
我想抱着你沉沦。
当你醒来时可能会恨我,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说的话太过天真,除了拥有你,我无法确定你说的爱究竟是什么。
我和赵清言一样,都是被你引诱着的可怜人,而我的罪,就是创造了你。
无可,你一定不知道,我的yù_wàng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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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世间上有这样的疼痛,撕裂了我的灵魂,粉碎了我的身体。我捉着唯一可以支撑我身体的一双粗壮手臂,身上洒满他的汗水。
无可,你爱我吗?
在我身体里四处破坏的男人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已经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