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楠耸耸肩,也十分的无奈。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非要把事情闹大,我只能如你所愿。”
谢轶楠划了根火柴,扔到汽油上,“腾”的一下,灼热的火苗就窜了起来,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谢轶楠推开房门,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喊一声着火了!救命啊!
封逸财冷着脸,听着走廊内凌乱的脚步上,一生气,就把被子扔在地上。谢轶楠一回头,原本挂在嘴边的微笑没有了,随即紧张起来。忙跑过去,去拉被子。
封逸财一脸讽刺的盯着谢轶楠,看见他咬着牙把被子拉的远远的,又把枕头扔了下了。躺在床上,看着火苗蹭蹭的往上窜,脸上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谢轶楠一张小脸都吓白了,好在这个时候,几个护工冲了进来,拿着灭火器一顿喷,也顾不上床上的封逸财。谢轶楠看准时间,忙拉着一个男护工,叫道:“床上有人,先把人抬出去!”
护工一听这话,忙和谢轶楠合力把封逸财抬出去了,一直抬到楼下的空地,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走,一个不到三十岁的清瘦青年进了病房,拿走靠在墙上的汽油桶,转身离去了。一直进了院长办公室,才拨通了战一丰的手机号。
“业子呢?”
“没在,去监狱了,怎么了?”
院长低头轻笑,“业子的男朋友可野的很,差点把我养老院烧了。告诉他,不用惦记了,封逸财没有事,人在楼下,得重新办理住院手续了。”
战一丰嘿嘿一笑,不得不佩服业子的心智。这一次封逸财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胥桦业算计的他。现在谢轶楠的心结也结了,不会再怪罪胥桦业绑架了,真是步步都按照业子的计划走了!
“行,用封逸财的护照办吧,护照在你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院长愣了下,打开抽屉一看,果然有一个牛皮纸袋。
“行啊,都算计到我头上了!你们可真是厉害啊!”
战一丰刚要说话,胥桦业的电话进来了。战一丰和战友说了声进电话了,就切换成胥桦业的电话。
“告诉你一个好消……”
“监狱里的战友死了!”胥桦业的声音很低沉,喘着粗气。
战一丰呆呆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半天才抖着嘴唇说道:“业子,先回来!家里出事了!”
胥桦业眉头紧蹙,忙道:“我现在就回去!”
战一丰挂了电话,胸口疼的难受。他这里什么事请都没有,他只是怕胥桦业冲动,再冲进去,才用这样的话骗他的。
战一丰深深吸了一口气,抽出手枪,上了枪膛,出了门。
养老院。
谢轶楠把封逸财扶到轮椅上,推着他围着楼下的小花园转了一圈。封逸财全程冷着脸,一开始他还觉的谢轶楠好欺负,现在可好,居然被他摆了一道。
谢轶楠去找院长重新办理入院手续,居然没有何人的阻碍。谢轶楠心里是有疑问的,但是没有多想,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么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很高兴。
“封先生,现在都中午了,你不回去吃饭吗?食堂还有你喜欢的南瓜粥。”
封逸财白了他一眼,气的说不出话来。谢轶楠低头偷笑,轮椅转了个弯,就往回走了。
还没有到门口的时候,就遇见战一丰了。谢轶楠很是尴尬,怕他会和胥桦业告状。
“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轶楠脸色微白,刚要解释,战一丰又说道:“快点回去吧,别让业子知道。”
“哦……那谢谢了。”
谢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