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你又怎么了?”孙子杨皱眉。
“白痴。”江余冷冷的说。
孙子杨准备说点什么,背后就传来孙妈妈的声音,“那把最大的是门钥匙。”
砖头砌的三层楼房,外围是个大院子加几间平房,挺宽敞。
孙子杨把客厅的灯打开,当他看清江余的脸色后吓了一跳。
“卧槽你怎么看着跟要断气了一样?”
“换你试试。”江余语气比脸色还差。
孙子杨嘴上那么说,却是紧张的快步去给江余倒水,监督他喝完。
随后进来的孙妈妈瞅了一眼江余,又转身去厨房盛了两碗鸡汤,里面放上面条和荷包蛋,堆的满满的。
孙父一瞧都快溢出来了,“行了,都这个点了,谁吃的下。”
“又不是给你吃。”孙妈妈心事重重的走出厨房。
孙子杨拿筷子在江余的碗里拨拨,把鸡皮全挑了放自己碗里,又把自己碗里的鸡翅膀丢给他。
边上的江余根本没机会阻止,他用手遮住额头,有点哭笑不得。
这一幕把孙妈妈看傻了,她张大嘴巴,都忘了给闭上。
孙子杨稀里哗啦的捞面条,含糊不清的说,“妈,碗我自己洗,你别站这里看了,快回屋睡觉去。”
“哦哦好。”孙妈妈显然还没缓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毛巾牙膏牙刷,还有拖鞋都准备好了,水瓶里的水是晚上烧的,你们……早点睡。”
等客厅就剩他俩,江余把筷子放下来,抿了抿油乎乎的嘴唇,“不吃了。”
孙子杨把江余的碗拿走,吃完里面的鸡和面条,又把鸡汤全喝了,他打了个饱嗝。
“晚上饿了别吵我。”
江余摸出手机看是周几,发现不是周二周六,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把碗筷收拾干净,孙子杨提着行李带江余上去,“我爸妈睡一楼,我睡二楼,三楼的房间一般是家里来亲戚住。”
一进房间江余就往床上一趴,以能把自己闷死的姿势趴着不动,孙子杨看他那样,忍不住砸了砸嘴。
太懒了,他怎么就看上了。
“哎哟卧槽,我怀疑我眼睛近视了。”
孙子杨傻乐了一会,他打开箱子把衣服拿出来放衣橱里,又拖着江余去冲澡。
卫生间里氤氲着热气,孙子杨跟江余站在淋喷头下,前者弄了洗头膏抓头发,后者拿香皂在身上四处乱抹。
老夫老妻模式开的非常自然,坦诚相待更是不在话下。
江余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他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环着,背部贴着湿.热的胸膛,脖子上有湿.润的唇在不停移动,又移到他耳朵那里,耳垂被含.住……
半个小时后,彼此都舒坦了。
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江余趴回床上,全身都没有一点遮挡物。
孙子杨拿毛巾在他那个地方敷了一会,又从包里找出绿油膏抠了一点涂抹均匀。
后面那块皮.肤一阵清凉,江余打了个战.栗,下意识收.紧两条腿。
“别勾.引我,不然等会有你哭的。”孙子杨的声音有点发哑,眼睛直勾勾的按在那上面。
“……妈的”江余低骂了声,还是不解气,他干脆起来,抬脚在孙子杨裤.裆那里撞了一下。
孙子杨疼的上蹿下跳,“操,蛋都被你撞散黄了!”
门外头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孙妈妈和孙父对看一眼,两人轻着脚步下楼回了屋里。
二老沉默的想着事。
孙妈妈拿着蒲扇慢悠悠的摇着,孙父穿着背心坐在小凳子上对着簸箕挑选黄豆,把好的放水里泡着,明早榨豆浆用。
“杨杨回来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咱们抱不到大胖孙子了,我现在琢磨琢磨,就有点不对劲了。”孙妈妈看着老伴。
“他的话明显就是玩笑,逗你玩呢,你也信?”孙父头也没抬。
“开头我也以为是玩笑。”孙妈妈把蒲扇放腿上,“那他带回来的男的是怎么回事?”
孙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把簸箕拿起来抖抖。
“杨杨竟然把那男的碗里的鸡皮全给吃了,那些他爱吃的鸡翅膀鸡腿也给了那男的。”孙妈妈一脸匪夷所思又有那么一些幽怨,“杨杨可从来没那么对我,你是没看到,他还把那个男的吃剩下的面给吃了。”
“我看到了。”孙父口气硬邦邦的,“眼没瞎。”
“人有名儿,叫文涵远,别老是那男的那男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孙妈妈把蒲扇在床沿上一拍,“孙大全我可告诉你,这事你看着办,回头你儿子要是真走了什么歪门邪道,我跟你没完!”
孙父把黄豆丢的噼里啪啦响,“别一口一个你儿子,难不成他不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挑大粪浇菜的时候捡来的不成?”
老两口子瞪了好半天,孙妈妈揉揉眼睛,“睡觉睡觉。”
孙父把簸箕和黄豆拿出去,洗了手回来关灯。
躺下没多久,孙妈妈用胳膊推推身边的老伴,“大全,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去看看。”她说着就下床去开房门。
“回来!”孙父训了句,“你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去。”孙父把脸一板。
外面黑漆漆的,孙父没开灯,拿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沿着那束光源上楼,把耳朵贴在门上。
孙父脸上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
门内的江余就跟感应到什么一样,用嘴巴堵住孙子杨的声音。
孙子杨来劲了,把手伸进江余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