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倘若小球跌回第一格,先前交的银子就打了水漂。
玩法简单直接,能羸钱的却少之又少。
江怀柔看的心痒难耐,对南烛道:“出钱,我也要玩。”
南烛拿了十两银子,江怀柔玩了十把,木球始终在第一个格子里直上直下的奔跑。
“还玩么?”
江怀柔不服气道:“别人都多少拿回来些,为什么我运气这么差?”
南烛懒懒道:“想羸还不简单?”
当下又拿了十两,握着江怀柔从旁协助,一连十把,每次都是五两,除去本钱,竟还赚了三十两。
江怀柔见好就收,“不玩了,这些银子都是我的。”
南烛道:“不就几个钱么,谁稀罕跟你抢……。”下意识摸了下腰间钱袋,脸色却突然一变。
环视一周后目光锁定不远处蓝衣人身上,一个跳跃上前抓住那人肩膀,“把偷到的东西交出来!”
蓝衣人立刻将钱袋奉上,“小人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公子千万不要把我送进官府……”
南烛也懒得同他计较许多,钱袋系回腰间时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扯了几下腕上丝带,果见其已经被人从中切断。
再回头找江怀柔,只见人海茫茫全是些陌生的脸。
江怀柔被刻意挤到偏僻处尚不自知,正捧着银子开心时,背后有双手捂了他的眼睛,一女声娇滴滴道:“你猜猜我是谁?”
他未接触过市井骗术,只当对方认错了人,便试图解释道:“姑娘,我不认识你,麻烦放手……。”
一颗滑溜溜的药丸趁机塞进了他嘴里,对方恐吓道:“吞下去,否则我就杀了你。”
江怀柔银子瞬间脱了手,正欲出声求救,却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给捂住嘴巴,捏着他的下颔骨强行将药丸吞咽进去。
那药效上来的极快,不消片刻,江怀柔便已感觉头晕眼花,连眼皮都跟着粘一起再难睁开。
旁边出来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扶住他,后面女人也跟着松了手,两人对视使了个眼神,才要准备把江怀柔架走时,却被突如其来的两颗金豆子点中穴道。
南烛从人群里挤出来,上前接住江怀柔,在他脸上轻拍了几下,江怀柔却只动了动睫毛,眼睛却并未睁开。
南烛目光刀一样落在眼前两人身上,“你们喂他吃了什么?”
男人畏惧道:“只是寻常的mí_yào而已,洗个冷水澡便会清醒过来。”
本以为南烛会继续追问是谁指使的,又意欲何为,却见他只是诡异的扬了扬唇角,道:“来人,将这两人带回天牢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探望。记得要看好,倘若中途逃了或者死了,你们也不必回宫复命,自行了断吧。”
本来四周还算僻静,他话音一落眨眼便多了群伪装成普通人的侍卫,上前将两个行凶歹人打晕后拖了走。
南烛摸着江怀柔的下巴道:“本来我想多等些天的,不过……机会眼下自己送上门来,断无往外推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南烛带江怀柔回宫,去请了太医过来,同他道:“我想要一种药,可以增进房事情趣的那种……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虽然知道这个皇帝一向行事不规矩,却未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太医连忙点头,打开药箱底下的暗格给他看,解释道:“烈女贞效果更强一些,不过用过后会有几日疲惫无力。春风雾效果要淡一些,却不会给身体带来任何负担……。”
南烛伸手将春风雾拿了过来,又道:“床上那人你去看看,他中了什么毒。”
太医观察后请脉,思忖道:“回皇上,此人并未中毒,只是寻常的mí_yào罢了,无须用药,洗个冷水澡便好。”
南烛却道:“你是否有办法将他弄至三分清醒?”
“三分醒?”
“不错,三分清醒。”
太医沉寂片刻,大汗淋漓道:“这个……这个……或许拿湿帕擦擦脸跟手脚就好。”
南烛笑道:“有劳了,你且退下罢。”
太医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
南烛让人端了清水来替江怀柔擦脸,见他果然好似清醒了些,只是神情依旧慵懒,因为先前吃了面饼所以现在咋着嘴巴开始叫渴。
南烛把手里的春风雾瓶塞拔了去,递到他跟前道,骗他道:“这是茶,喝吧。”
手指大小的一瓶,哪里够喝?江怀柔嘟囔道:“我还渴。”
南烛坐在床上,低头亲了他的唇一下,问:“江怀柔,你知道我是谁么?”
江怀柔摇摇头,不一会儿又慢吞吞的点头,“滚开,讨厌鬼南烛。”
南烛道:“再骂我就不给你水喝。”
江怀柔扁了扁嘴唇,迷迷糊糊道:“那我不骂你了,给我倒杯水吧。”
南烛去替他倒了杯茶,转回来已见春风雾起了效果,将江怀柔粉颊烧得嫣红,双手则不停在微敞的衣襟处乱抓。
南烛将他半扶着倚到怀里,“水来了,喝水。”
江怀柔喝了几口推开,迷迷糊糊道:“好难受,我怎么又生病了?”
南烛装模作样将手放他额头上,“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江怀柔激动道:“别动!”
南烛以为他清醒了,满怀失望的怔了下,却见江怀柔眯着眼将脸贴着他的手掌慢慢磨蹭,声音愉悦道:“这样子好舒服。”
58
58、天生一对...
“江怀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