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握起来,“该死的江怀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就说你会生气了……。”
白辉容看着他,气愤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这个……。”
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情急之下辟手打他了一个响亮耳光。
江怀柔细皮嫩肉经不起打,白净的脸上立刻鼓肿起来,几个紫青手印月光下赫然分明,眼睛却直直盯着他。
白辉容怒道:“你目光还敢如此放肆?!”
“辉容,我脸上疼……嘴里好像流血了。”
“装什么可怜,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同情你?”
“辉容……。”
啪!江怀柔另半边脸也吃了一掌,白辉容道:“你叫,叫我名字一次,我便赏一耳光!”
江怀柔两颊红肿,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我知道错了,你若恨我便随意打吧,我绝对不怨你。”
“错?你知道错?江怀柔,今日若再信你一言一字,我名字便要倒着写!”
江怀柔看着他,眼圈慢慢红起来,“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那件事发生后,我日日都在痛心自责……当时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干出那样的混账事,你不肯原谅我也是理所当然……。”
白辉容冷冷看着他,“编,我看你接下来如何编!”
江怀柔看着他,大颗泪珠从眼角里滚落出来,“我不是编,我只是怕你弄出来的那些奇怪东西,你打我骂我罚我写字都可以,只是别将它们用在我身上好不好?”
“罚你写字?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唔!”正说话间,白辉容飞快从脖子上扯下来一条小蛇,难以置信询问他,“这又是你搞出来的东西,是不是?”
江怀柔道:“别动,它是毒蛇之王,据说被舔上一口都是要死人的。”
白辉容恼道:“回答我,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江怀柔道:“它是一直跟着没错,不过我可从来没教过它咬人。你被咬到了么?解了我的穴道,我帮你看看。”
“江怀柔!”
江怀柔辩解道:“真跟我没关系,你看我现在动都动不了,又怎么可能唆使它什么。”
白辉容捏着小蛇七寸同他道:“这次休想我会放了你,就算我死了,你也不用妄想能逃走!”
江怀柔看到他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便急道:“你放了它,我替你解毒就是!”
“解药在哪里?”
“在被你搜走的那一堆药瓶之中,不过需要我动手简单调配就是了,每种分量都要控制好,多或则少都会使人致命的。”
白辉容思量他话语真假,却感觉体内毒气乱容,手脚冷的像冰一样全然不听使唤,更使不出半点力气。
江怀柔道:“我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怎么能逃得走?而且我也不希望你死,你若死了,手下人肯定误以为是我皇兄所为,到时闹腾起来我岂不更要头疼?你快点替我解开,否则晚了毒发怕一切都来不及!”
白辉容骑虎难下,只得替他解开穴道。
江怀柔讨来小蛇缠于腕上,点上蜡烛后又依他指示找回精制毒药全都确认过一遍。
白辉容全身脱力,脚下如有千金重,靠着床头坐下,有气无力道:“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调配解药?”
江怀柔挑了几样掺掺摇摇,最后选了一瓶递给白辉容道:“喏。”
白辉容见他态度敷衍,狐疑道:“你确定这解药分量不差?”
“自然,我总不至于在这时候卑鄙的落井下石。”
听他说的信誓旦旦,白辉容心下稍安,便将解药服下,却将江怀柔又掏出匕首来,在自己指尖划了两下,挤出嫣红的血滴出来,送到白辉容唇前,道:“这个是药引,必不可缺的。”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江怀柔见他犹豫,便将手指戳到他口中,“毒不死你,放心好了。”
白辉容半信半疑的服下药后,渐觉寒气慢慢从身体里去,手脚却较之先前更加绵软无力,尝试着运力后心便沉向深渊。
江怀柔道:“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白辉容道:“你少在这里我眼前假惺惺的,我现在怎么样,你比不是比谁都清楚?”
江怀柔扬眉道:“你说的不错,不过倘若你不把我请来,又怎么会有今晚这一出?所以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公子变脸绝技让人自叹不如。”他方才含泪悔过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已转了另外一副自得嘴脸,白辉容愤怒之余心中还存有些庆幸,果真是装出来的,幸好方才未被他迷惑!不过……终归还是上了他的当。
江怀柔笑道:“好说好说,人有时为了生存,不得已做出些虚伪表相,算不上什么丢脸事。”
“被同样的毒迷倒两次,我警惕心不足低估了你的狡诈程度,至此无话可说。”
“不错,我的血才是真正的蛇毒解药,而你方才服下的那些所谓解药,不过是你先前在旧宅那次所中过的毒药。”
白辉容淡淡道:“这里终归是我的地盘,房间也只有我们两人而已,接下来公子打算怎么对待我,又计划怎么离开呢?”
江怀柔含笑将匕首收起来,“怎么离开不劳阁下费心,不过我接下来的打算……方才不是同辉容说过了么。”
怔了会儿,白辉容凤眼涌起一片赤红血色,“江怀柔,你若敢再动我一根手指……。”
江怀柔单膝跪在床上吻了他的唇,“你不是一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