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前,那一个一身黑衣男子依旧是静静的坐着,仿佛眼前这样火热刺激的活春宫与他毫无关系。
上挑的桃花眼闪着寒光,看着他们将地狱变成纵情的乐园。
他只能冷眼旁观。
虎哥突然站起,掏出腰间的配枪对这屏幕就是数枪,火星四溅中,监视器的屏幕碎做千片,跌落在脚边,间或有几篇飞过他俊逸的脸颊,划出数道血痕----
腾溯流----你令我----恶心!!!!
天花板角落出火光咻然一闪,又是啪地一声,监禁室重归平静,听得到的,只有两道粗重的呻|吟喘息只剩。
洛颖华趴在腾溯流身上剧烈的呼着气,一面断断续续地说:“没人监视我们了,是时候商量如何逃出去了……。”
两人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禁闭室里暗无天日,也都忘记了过去多少时间。
洛颖华迷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推推身旁的腾溯流:“醒醒”话语中含着怒气。
这个男人有严重的起床气!
下身还在隐隐的作痛,他不知道洛颖华激烈的进攻会让他痛成那样,他发誓回去要好好的找洛颖华讨回来。
洛颖华轻笑出声,邪肆的凑近道:“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不用想,他铁定是一章邪肆张狂的嘴脸。
伸手一搭,翻身把洛颖华压在床上,腾溯流跨上他的腰,危险的压低声音:“那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洛颖华笑脸一僵,轻声道:“腾总,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腾溯流挑眉看着他,半晌,却突然伸手在他臂部猥|亵的拍了一下:“洛总,我也是开玩笑的,怎么说,我们也得先出去才行啊。”
他担心着两人的处境,托的时间越长对两人越无利,况且洛颖华还受着枪伤。
腾溯流勾起一抹狂野的笑容:洛颖华,今天在这里的仇,我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洛颖华正了正神色,坐直身子转移话题:一会守卫回来送饭,不趁这个机会出去,只怕又要等上一天,等运毒的船到了公海,那这批货就动不了了。“
腾溯流幽幽的看着他:“嗯,妈的!一定要毁了这批货,轰了这帮杂碎。”
缓缓的洛颖华从左耳的耳钉中抽出一个银色的长线,腾溯流眼前一亮:“银色蚕丝?”洛颖华让它绕上腾溯流的手臂,微微用力,蚕丝便深深的勒进肉里,他淡道:“腾总!”
越狱?!腾溯流挑眉不得不佩服这样一个精明的男人。
铁门打开,两个送饭的军人刚将吃食送过来,腾溯流就按着脑袋闷哼一声倒在床上,军人皱眉问他怎么回事,腾溯流疼的说不出话来,两个军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一个才踏前一步酒杯腾溯流反手抓住他的胳膊重重甩在床上,握拳就往面门上重重一击。
后面那个军人,粗哑的怪叫一声,伸手就要拔枪,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来----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蚕丝陷进肉里,慢慢的渗出血。
士兵干呕似地嘶叫起来,双手成爪在铁制的墙壁上划出五道凄厉的白痕。
洛颖华冷着脸,手下用了狠劲,那男人剧烈的蹬着腿,挣扎,扭曲,终至逐渐地不再动弹。
壮硕的身躯轰然倒下的时候,腾溯流看见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红胀发紫的面色来,双眼暴突静脉曲张,死相恐怖,而洛颖华脸上的神色,确实淡漠冷酷而嗜血的,一双蓝色的眼睛也渐染上一层妖异的血光。
他莫名的有些心惊,还伴着点点的刺痛,洛颖华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能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