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身为死党的吕慕同学自然而然的就肩负起了照顾流浪儿童的重大责任,本来他可以带聂锐宁回自己家,可是聂妈妈跟吕妈妈是几十年的手帕交,带聂锐宁回家就等於自投罗网,所以被逼无奈,从初中开始,吕慕就养成了带受伤的聂锐宁住旅馆的良好习惯。
要知道,吕慕虽然是富二代,但一直是个低调的富二代,除了收集越野车和帮闯了祸的聂锐宁收拾烂摊子以外,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朴素而节俭的。所以从小到大,尽管聂锐宁夜不归宿的日子多得数也数不清,两人却从来没住过一次收费超过一百块的房间。
可是截止今天、目前、现在,那些艰苦朴素、痛并快乐著的日子终於要结束了。被压抑了十九年的富二代吕慕同学显然爆发了,因为他竟然拐带聂锐宁同学投奔了五星级酒店,而且是c市最奢华、最骚包、住一晚就可以让聂锐宁同学卖身一年的酒店──更正一下,是情侣酒店。
被吕慕抱在怀里的聂锐宁同学虽然是伤残人士,但男人的基本尊严还在,他一把抓过吕慕的耳朵一边压低嗓子道,“猪啊你,快放我下来!”
吕慕低头看他,“是你自己不肯走的。”
聂锐宁白眼一翻简直想撒手人寰,“我只是开玩笑,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幽默感?”
吕慕想了想,了然道:“锐宁你是不是怕丢脸?”
聂锐宁点头如捣蒜。
吕慕体贴地碰了碰他的额头,“别担心,等下我在你头上扣个纸袋。”
聂锐宁:“……你还是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最後聂锐宁还是被吕慕放下来,他之前在ktv卫生间只是扭伤,现在半挂在吕慕身上也勉强能走,於是吕慕半扶半拖地将他挪到大堂前台,然而当时的聂锐宁并不知道,这个悲剧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悲剧是从吕慕与一位戴眼镜的前台女服务生之间的对话开始的。
吕慕:“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女服务员:“先生你好,有的。”
吕慕:“我要两间单人房。”
女服务员藏在镜片背後的眼睛飞快地扫了靠在旁边的聂锐宁一眼,微笑。
“先生,如果是你们两位住的话,要一间双人房更划算。”
聂锐宁皱眉:怎麽突然感觉背後有点冷……
吕慕淡淡道,“是这样的,我晚上睡觉打呼声音很大,会影响到他睡觉。”
女服务员巨汗:这麽温柔俊美的小帅哥竟然晚上会打呼,世界你真残忍。
聂锐宁黑线:“阿慕你什麽时候会打呼的?”
未等吕慕答话,女服务员已经飞快查询了电脑数据,“对不起先生,单人房没有了。”
吕慕转头看聂锐宁,聂锐宁耸肩,吕慕便转头对女服务员道,“那麻烦你帮我们订一间双人房。”
女服务员微笑,“好的。请稍等──双人房分标准间和大床房,请问先生要哪种呢?”
聂锐宁插嘴道,“有什麽不同?”
女服务员:“标准间是两张单人床,大床房是一张双人床。”
吕慕道:“要标准间吧。”
聂锐宁哀怨道:“阿慕你竟然嫌弃我!”
吕慕淡淡道:“谁让你睡觉总是不老实。”
女服务员打断抬杠中的两人:“先生、先生、先生请先听我说完好吗──对不起,标准间也没有了。”
聂锐宁:这家店是不是要倒闭了?
吕慕只能无奈道,“那请问到底还剩什麽房间?”
女服务员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