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背地里管你叫嫂子,大家说嫂子人品不错,很多年都没给我戴绿帽子,只是你这家伙,怎么连长见面之后,你反而撘错神经了?”皱皱眉,心里当然不痛快,被那个大恶魔,大剥削者,人民的对立面,大资本家!咳咳,反正就考核里人民要反对的,那个胡冷占全了,童童竟然被他吃了豆腐。
“床照拍的不错吧?我们的相机是专门对付外国间谍的。”
杲童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尊严呀,他不清楚他在他的眼睛里是个什么形象。
“你现在又出现,你怎么不一辈子做个狗仔队,躲在黑暗里?”
好好的保卫人员,做起狗仔的工作,他还得瑟呀!
“我不是被你刺激到了么,我看这么风华绝代一尤物,就要葬送在资本家的淫威之下了,我能不心疼么?”一笑,坏得不得了,却比从前更有味道,他笑起来却阳光灿烂的。
“我打电话去你家,你父母移民了。”
“没有,我父母还在呢,一直就没动过,你打电话那会估计我在考核,有人调查我,所以就监听来电骗了你。”
“调查你什么?”
“我的上三代下三代,看看红不红。”
他笑嘻嘻的:“原本我惨了,以我小资本小酒楼小老板的身份,我一定是死定了,偏偏祖先庇佑,老子祖先是抗日英雄,抗日那会把全部身家拿出来捐给部队了,而且他们精明,选对了队伍,没捐给对门。后来内战的时候,这酒楼又曾经借给咱们地下党员先烈同志做了什么聚会地点,我才知道,我家老爷子的老爷子的老爷子,竟然是个地下党的接头人!“
…………
这么红?
杲童怎么愣没看出来?
他一笑,显然他自己也不知道。
“后来全国大抽风那会,我家被不明群众弄成资本家,酒楼也拿去了,我爸也很争气呀,下乡改造,回来申请入党,不过后来入党着事情没什么意思了,他就没提,酒楼也给拿了回来,大家才又做起了小楼主。”
“还要考核这些?”
“嗯,三代之内,三代党员,我是特殊情况,虽然只有两代红色背景,他们说我们家贡献较大,而且外籍亲属关系,所以,我肯定是优先通过的那个么。”
老天,怎么能不叫杲童鄙视他,鄙视死了。
小白眼翻的紧,一脸的不知如何是好。
“哎,这里面的事你不要细想,现在我就只记得一件事了。”
“什么事?”疑惑起来?
“忠于祖国忠于领导。”
“哦,你被教育的很彻底么小同志。”
“你怎么忘记了,我跟你说过,我会忠于你,笨蛋!”
他脸一红,貌似他曾经有个绰号叫领导。
眼圈一红,霍东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玩笑说:“这脑袋揉起来跟以前不一样哦。”
拍开他的手喃喃:“有什么不一样的?”
“被别的男人染指过,揉多了,果然没从前那么顺溜。”
童童忽然沉默下去,霍东是生气了,他这句话里呆着责备呢。
童童不吭声,望着窗外。
霍东的一会才说:“童童,我退役了。在保卫局二队执勤整六年零三个月,账户里的存款不多,只有几十万,现在处于失业状态,目前还是孤家寡人,预备找个人成个家,过小日子。或许以后不会像那个大资本家那么得瑟,但是,靠一身本事,走到哪,也饿不着。”转眸子,望着他,见到他又紧张的去抓着安全带。
他才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掐的他醒过来。
“干什么?”
“你再听么?”
“再听,预祝你早日成家立业。”他焦躁的快速说。
“我只找个喜欢的人过日子,杲童童,你到底听懂了没有?我是说,找你回家过小日子,没有儿子,一辈子绝对没有儿子的任何事,做过刀口舔血的人,tmd传宗接代的事,谁会挂在心头?告诉你,原本进入二队的就是要签生死状的,有必要时,随时要做肉靶子,为领导挡枪子,你听明白了么?”
“……”
他有点激动,声声在质问杲童。
忽然他生气了,把车子刹住。
童童向前一冲。
霍东呲牙,揉揉脑袋,嘀咕一句。
“要不然老子去暗杀了那资本家。”
“喂!”他皱眉:“胡说什么呀!”
“你心疼了?”
“蠢货,我是怕你犯法!”
“嘿嘿,童童,你一定是心疼他。”
“靠,你得瑟的毛毛,你以为拿了几天枪就可以横行无忌了?你作为退役军人,总要注意影响是吧?!”
“算了,留他一条狗命,叫他看着我跟你恩恩爱爱。”
“胡冷不是坏人。”
“他不坏谁坏?老子早知道他小子肚子里憋着坏水。”
“你是土匪么,土包子!”
霍东笑了,解开安全带,忽然一扭头身子贴过去,一口咬住童童的嘴。
杲童先是不习惯,可是,挣扎了两下,他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
他不可控制的狂野,要他口中的滋味。
泪水跟浸液黏在一起,他只觉得,胸口即将爆裂。
好疼……
见了他的面竟然还很疼。
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低沉哽咽起来。
霍东却仍然死不悔改的在憨笑,噙着他的泪水,憨笑着。
“东东……我其实,很想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