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我还以为你这人有社交障碍呢。”
秦远牧道:“我不认识这条狗。”
徐涛瞪着眼没好气道:“我听见了!”
秦远牧装作诧异地对廉霄说:“唉,你看这条狗还会说人话!”
“别欺负同学了,该过安检了。”廉霄笑着推了推秦远牧,同时给了大头同学一个歉意的眼神。好男人就该替老婆道歉。
过了安检,众人顺着扶梯就来到了高铁的入站口。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有不少都背着画板或是乐器,一看就是去省会参加艺考的学子。
唐奇把一中的人聚到一起喊着:“一会儿上车了按顺序坐好,然后把你们的身份证一个个都交给老师,老师帮你们和准考证放在一起!”
由于每年都会出现考生临场丢失证件的破事,唐奇实在是不放心他们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早早地就将准考证收了上去,等他们坐上了车,身份证也是如此。
唐老师简直为这帮熊孩子操碎了心。
一帮人咋咋呼呼地奔上了高铁,秦远牧趁着人挤人的时候在廉霄的身上狠狠蹭了几下,虽然他的表情无比正经,但深知他尿性的廉霄绝不会冤枉他,反手在他身上也摸了几下。
秦远牧诧异了片刻,廉霄就跟小鱼一样挣开了他的爪子,顺着人群溜进了车厢。秦远牧摇头笑笑,跟着挤了进去。
直到车子启动,车厢里那乱哄哄的场面才有所平静,不过学生们一个个还在交头接耳,不少人还是第一次去省会,甚至是第一次坐高铁,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前后左右都是同学,秦远牧和廉霄没办法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了,不过他们现在就跟举案齐眉的老夫老妻似的,也不太需要那种骚话助兴了。秦远牧将廉霄的脑袋强行按到自己的肩上:“今天起早了吧,趁现在歇一会儿。”
廉霄老老实实地闭上眼,结果下一刻秦远牧的狗爪就搭在了他的腿上。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鬼知道这种没有是不是暂时性的,廉霄的身体马上就僵住了,浑身紧绷起来,预防着秦远牧的突然发难。
仅存的那点儿睡意顿时全无。
感受到廉霄的紧张,秦远牧轻笑道:“你睡你的,我就放腿上,不干别的。”
廉霄觉得,老打着“我就蹭蹭不进去”旗号的渣男,差不多就是秦远牧现在的嘴脸。不过秦远牧破天荒真的没有更过分的举动了,大概是怕摸出火来自己憋着难受吧,廉霄在他的肩头渐渐进入了梦乡。
他们这座城市距离省会也不算近,但在高铁的速度下,一个多小时后便抵达了目的地。
廉霄被叫醒的时候还在迷糊着,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秦远牧险些没忍住就地干一些流氓事,捏了捏廉霄的脸让他清醒了几分:“下车了,咱们到了。”
廉霄打着哈欠往下走着,冷不丁听到秦远牧说:“iku丢了没有。”
廉霄反应很快地捂住双腿,满脸羞红地瞪着秦远牧:“臭流氓,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都干什么qín_shòu之事了!”
秦远牧眉宇间都带着笑意:“廉霄你的思想啊,我真是没法说……我指的是你口袋里的neiku,看看丢了没。真是的,你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我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裤.裆上的东西偷走?”
廉霄知道自己又被秦远牧欺负了,可偏偏又无从反驳,只能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要说一中不愧是十里八乡最牛逼的高中,那些高额择校费真不是白收的,不仅在考场附近为一中的艺术生们准备了宾馆套房,而且还有专车接送。出了高铁站,唐奇指着一辆白色的大巴车说:“同学们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