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搂主铭顺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说道:“如果婶子给你瞧,给你摸呢?”
铭顺脸色通红,他给俏寡妇撩拨的心口扑通扑通的乱跳。l字,更新快,无弹窗!gt;下面那不争气的玩意立刻就竖了起来。
俏寡妇知道他的心思,拉起他的手放在她下面那一张一合的河蚌上来回的揉搓着,铭顺只觉触手的泥泞,刚摸了几下手上满是河蚌吐出的珍珠粒儿。
“快,快伸进去,对,对,就是这洞儿,啊,不是一根,两根都进去。哦,哦。”俏寡妇扭着屁股呻吟着,动情处把手伸进铭顺的裤内,待摸到他滚烫的物事儿,心里抖了一下,惊呼道:“我的妈呀,真粗哟。 却是她的小手一把堪堪握住,竟是比黑娃那玩意都粗了几分。下面的小嘴恐怕都撑不住这玩意,想着想着,一股股热流不自抑的顺着铭顺的手指流了出来。
俏寡妇拉着他的手说道:“铭顺,快跟我进屋来,让婶子好好看看你那话儿,婶子也下面给你看,行不。”
“婶子,你这么漂亮,我倒是愿意,但是若被我嫂子发现了,那可是怎么办。”铭顺心里也痒痒的,恨不得让胯下的兄弟,代替手指在缝隙里狠狠的搅上一番,但是心里还有一丝对嫂子的顾忌,不敢胡来。l字,更新快,无弹窗!gt;
俏寡妇听到铭顺说起晓慧,心里也是犯怵,这个晓慧岁数虽说不大,却不似村里的那些个粗鄙的村妇,长相文弱,白白净净的,像水做的人儿,好似不像山村的姑娘,倒像是城里的大家闺秀。
而且她种地也是一把好手,家里的那几亩地和山上那块林子给打理的紧紧有条的。村里人都说陆家的祖坟上冒青烟了,娶了这么个持家有道的姑娘,有福啊。
所以晓慧年龄虽不大,却甚得村里人的敬重、喜爱。村里有些个后生想趁和顺出去打工的时机占晓慧的便宜,却被她严词呵斥,甚至抵死不从。也怪不得那些后生打她主意,谁叫她长的俊俏,男人又不在家呢?
村里的那些肮脏事儿是屡见不鲜,谁家的男人出去打工,家里的女人能耐得住心里的那团饥火的。偏就晓慧恪守本分,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这个家。
俏寡妇对她是佩服的,也知道晓慧是个绵里藏针、倔强的性格。轻易的不敢招惹于她,有几次在两家的自留地做活的时候,对铭顺暗送秋波被她发现,私下里几次警告于她,说:嫂子,你和谁好都可以,我也管不着,但是莫要来招惹我家铭顺,若是被我发现,别说我们两家靠这么近,就是邻居也做不成了。
俏寡妇听了心中暗懔,对铭顺的心思就淡了下来。不在惑媚于他。
但是此刻俏寡妇真个是欲火焚身,理智被如潮的欲火淹没,若不行男女之事,恐怕身体会憋出病来。心里对晓慧的那份害怕早被丢倒爪哇国去了。她对铭顺说道:“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那规矩的嫂子恐怕早跟周公下棋去了,怕甚,且跟婶子进屋,婶子让你尝尝这世间最销魂的滋味,做男人的好处。”
铭顺虽也是烈火烧身,但毕竟是第一次,心里还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但是此时的俏寡妇那容他犹豫半分,这块肥肉都进了嘴里,那有在吐出去的道理,就拽着铭顺命根急吼吼冲进里屋,一把推到铭顺在床上,急不可耐的褪了他的裤子,一个粗大的铁杵就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