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怎么可能,我是药人体质,不会患病染恙的,我只是渴睡,身体累极,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
“我要好好地睡一觉……”我口齿不清地咕哝,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
之后,我继续身不由己地在混沌之间挣扎,直到一股甜香味唤醒了我的嗅觉——无比熟悉的香气,一点点渗透进我的心肺,没来由的,我如释重负,四肢百骸仿佛获得救赎,痛苦缓缓消逝,一切归于平静。
我不知又睡了多长时间,当那个声音再次出现,我依稀能辨出是个男声:
“烧热总算退下了,看来佛手柑对你果真有效!你到底是喜欢这味儿呢,还是喜欢身上带这股子气味的人呢?”
身上有佛手柑味儿的人……我无力思考这话的含义,勉强半掀眼皮,眼睛对不准焦距,视线模糊成片,只知道有人正用湿布为我擦脸。如此近的距离,甜香更加浓郁了,我下意识挪向床边的人影,贪婪地吸取令我心安的味道。
“刚消停一会儿,怎么又开始乱动了?”那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