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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久明喘着粗气道:“好妹妹,也帮哥哥摸摸,哥哥这儿都硬得快要爆了。”他一边引着她的手指向下,一边迅速地解开了裤带,才一褪下亵裤,紫红色巨大的肿胀就猛然跳了出来,巨大的热棒子冒着腾腾热气,上面布满青色的经络,狰狞可怖,姚雪梅被吓坏了,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田久明把姚雪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肿胀上面,一边上下摩挲着,一边舒服地叹气:“是不是哥哥的太大了,吓坏妹妹了?哥哥这家伙比苏文青的如何?”
姚雪梅有点心惊胆战地说:“我不知道,还是去到客栈再来吧,我还是第一次呢,有点害怕。”
“第一次?莫非你还没被开过苞?那怎样把孩子嫁祸给苏文青?”
“我,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管了。”
“哈哈,苏文青的这顶绿帽子,我可是给得很爽啊!来,哥哥也不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既然你害怕,那就先用你这张可爱的小嘴儿给哥哥先爽一下吧!”
姚雪梅看着那青筋暴涨的可怕物体,想死的心都要有了,怎么下得了口:“我,我不会。”
“没关系,哥哥来教你。”田久明说着用手压下姚雪梅的头颅,“先伸出你的丁香小舌,舔下面这两个卵袋,对了,就是这样。再接着沿着棒身刷上来,最后在蘑菇头上打个圈,再张开你的小嘴,整个吃进去。没错,就是这样吃,啊,好舒服!”田久明忍不住低吼起来,用力向上一挺身,同时双手把姚雪梅的头向下一压,整个棒子就有大半没入了姚雪梅的口中,直抵喉咙深处。
姚雪梅喉头发出一阵呕吐声,无奈嘴里被塞得满满的,丝毫动弹不得。田久明双手捧住她的头,用力抽.插起来,姚雪梅只觉得双颊被撑得都快要麻木了,满嘴都是男人咸腥的体味,两行热泪从眼中滚滚而下,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觉,而且还是她自找的。
麻木地由着男人在她口中做着活塞运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公子,到了。”
田久明全身一阵抽搐,姚雪梅只觉得口中之物猛然暴涨,一阵阵热流pēn_shè而出,直达喉咙深处。迫于无奈,她只得“咕咚咕咚”一口口吞了下去,好一会儿,田久明才停止颤抖,把已经软下来的物体从姚雪梅口中取了出来,伸出食指把从姚雪梅嘴角流出来的白浊的液体拨回她的口中:“吞下去,别浪费了哥哥的精华。”
拖着早已浑身无力地姚雪梅,哈哈大笑着跳下马车,也不管自己衣衫凌乱,从一道暗门直接就进入了客栈之中。
姚雪梅早已神魂俱失,只呆呆地任着他为所欲为,眼看着一朵红梅在身下的床单上翩然绽放,痛悔自己怎么一念之差,就踏上了这一条不归之路。
☆、皇榜
姚雪梅那日算计苏文青,本就是算好了日子的,万一真能成了好事,怀上孩子的机会本就是极大的,所以她才会那么着急找另一个人,不过为了更加万无一失,她还是强自忍耐着恶心不适,又去找了田久明几次。
却说苏文青和林婕仪,相处模式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苏文青每日早出晚归,回来之后两人客气地说几句闲话,就规规矩矩地在外间睡下。只要林婕仪不发话,他就小心翼翼地绝不敢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怕她嫌自己脏。
林婕仪虽然明知道这事不能全怪他,本也决定原谅他了,可是一见到他,脑子里就总想起那不堪的一幕,心里就膈应得慌,于是就不想理他了。既然不能狠狠打骂一番泄愤,就只好先冷战着,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有气了。
这一日苏文青正在医馆中看诊,忽听得几个相熟的病患纷纷议论。
“听说没有,宫门口对过的影壁墙上贴了皇榜呢!”
“怎么不知,我还亲自去看过了呢!”
“好家伙,快说说,皇榜上都写了什么?”
“嘿嘿,我不识字!”
“我说你是逗人开心呐,不识字你去凑什么热闹啊?胡吹大气!”
“我虽不识字,但有人在旁边念啊!”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皇榜文绉绉的我也听不大懂,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宫中的贵妃娘娘得了重病,宫中的太医们想尽了法子都治不好,因此张榜招贤,所有认为自己医术过人的大夫都可以去试一试,如能治好贵妃娘娘的病,不但赏赐白银一万两,还能进宫当太医呢!”
“哇,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我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啊!”
“别说一辈子,你几辈子加起来也挣不了那么多!关键是进宫当太医啊,多风光啊!荣华富贵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风光是风光了,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随时掉脑袋的事啊!”
“对了,苏大夫,您医术这么高明,怎么不去试试呢?”
“没错,只要苏大夫出马,指定是药到病除。”
“你小子就别怂恿苏大夫了,苏大夫要真的入宫当了太医,还有谁给咱们瞧病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什么人往高处走嘛,咱可不能自私地耽误了苏大夫的前程啊!”
若是往日苏文青听到这样的消息,笑一笑便过去了,但此刻他却听上了心。
苏文青的医馆收费低廉,本就不赚什么钱,再加上每月初一的义诊,不亏本就已经是万幸了,平日生活靠的还是他给一些达官贵人治病人家给的谢礼。
那天他对姚雪梅说会给姚家一笔银子,退掉田久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