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叫几声给他听听爽一下,所以这种女人只能当作平常打牙祭,真正快活就要找这种放得开、不讲贞操,只爱男人操的野女人。
「唉呦……」才静不到三十秒,女人又低呼。有这麽爽吗?
「别出声。」庞俊祥没手捂她嘴了,一只绕在後头戳著她菊瓣,一戳她就一震;一只手忙著抓著她dà_rǔ吸吮,她的rǔ_tóu大得像奶嘴,庞俊祥猜这女人搞不好生过孩子,但这大大的rǔ_tóu吸起来真过瘾,他不断拉扯,女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低声叫著,他只感觉下体抽送的地方越来越湿滑,似乎进入了一个无底洞,涨得粗大的青筋像硬棒却戳不到底。
「舒服不能叫?干这事做啥?」女人说。
吼!这女人真是唯恐人不知。庞俊祥将粗大的身子抽出来,湿答答的肉躯滴著yín_shuǐ,「要叫就让你叫大声一点……趴过去……」他用力的将女人转过去,提起肉杵,撑开湿红的菊庭冲进去。
「啊……」女人痛得大叫,「你当在骑马,我这是肉做的。」
她感觉後穴撕裂开来,但男人又粗又长的棒子让她酥痒难耐,勾引她翘高臀部任他蹂躏。
庞俊祥浑身舒畅的邪笑,举手一巴掌往丰臀挥去,「啪」一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