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滑过唇角,轻啧着他残留在唇齿间的甜美,“真的不说自己叫什么?”
他有些茫然,呆望着我,扑扇了下眼睛,又一个极有魅力的微笑。
这一次,是他忽然腰上用力,再一次把我压了下去,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这力道,弄的我有些疼,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涩。
可是他的大胆,完全的不做作,更像是久经风月的人,就连子衿与我的chū_yè,都没有这样的放得开,身体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眼前的人,完全没有羞涩,自然的就象是在喝水吃饭一样。
若不是那胸前的嫣红守宫砂,我以为自己正在享受老手的调情,太自然,太放得开了。
胸口感觉到风的吹过,凉凉的,他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那双金色的眼中,透着好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想我继续,又有点不确定,在那成熟俊秀的脸上,古怪的有些好笑。
这小子有样学样?
这个念头一入脑海,我的手自动自发的毛上了他的胸前,手指尖划拨着他的胸线,一路慢慢的往下。
他的腰,情不自禁在我的动作中扭了扭,更压低了身子,贴上我,显然对这样的动作受用极了,脸上,更是不吝啬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精致如修竹似的手臂抬了起来,他的手指,缓缓的落在我的喉头,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的滑落,停留在我的腰腹处。
我的手臂,圈了下他的腰,劲瘦中蕴含了隐隐的力道,很有弹性,在扭摆的时候,更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腰,能左右摇摆的这么漂亮,仿佛全身的肌肉都被带动了。
“嗯……”我全身一软,趴在他的胸口,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冲击感,还有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贴合。
不是身体,是气息。
他的气息,带着清润的感觉冲入我的身体里,洗涤着我的难受,与我血脉中的气流一同的旋转,仿佛前生相连般,不停的流动,冲击。
那清凉的气流,带走了我身体里血液沸腾时的神智不清,却给了我更加敏感的刺激,越清醒,越牢记,越知道自己此刻的冲动已经超越了我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轻轻的闭上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完全的放开身体,不必照顾对方的身体无法承受,只要放松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以为会寻找到剧烈运动后的汗水,谁知道,一片清凉,毫无半点汗意。
“咦?”这我自清凉无汗的体质也太厉害了吧,这样的动作居然没有汗?我低下头,想要仔细的观察他的肌肤。
刚刚低下头,他猛的一抬头,噙上我的唇,顺势将我压进草丛间。
我轻声一笑,迎上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一夜,我放任着自己与他缠绵着,让那清凉温润不断的徘徊盘旋,我索取着,第一次知道放纵的快感是这样的通透舒坦。
我都不知道与他到底激情了多少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在快乐中微微闭了下眼,他似乎轻轻蹚入河中清洗去了。
这男人,居然能接受我在十五夜晚如此的疯狂……
不过,他似乎比我更疯狂!
一会,我一定要问问这个家伙,他叫什么名字。
流波的隐瞒
我一路冲进风若希的大帐,直接把她从榻上挖了起来,“叫三军集合,操练。”
“啊?”她显然刚醒,看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操练还有一个时辰,会不会有点早?”
“不早!”我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全军操练,比平时强度翻一倍,一直到中午。”
风若希古怪的打量我,“你疯了啊?还是你的小男人刺激你了,欲求不满的拿三军出气?”
“谁说我欲求不满了。”我反瞪回去,“三军现在士气明显不够激昂,你有本事的,去提升他们的士气,顺便加大训练量。”
“提升他们的士气,只要‘弑神’出现。”风若希望着我,“你的战袍都给你带来了,你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摇摇头,“时机不对,先操练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对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象是刚刚玩了十个小爷一样,冲进帐就要操练我的三军,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会让你这个背后的主帅乱下命令。”
“我怀疑军中有男子。”我撑着桌子,敲的咚咚响,“不管是男扮女装混入军中的,还是谁私带家眷,都给我查出来。”
“男子?”风若希的眉头拧了起来,“军中不允许男子出现,除了流波是皇上钦点的侍卫,没有男子可以进入大营,你确认你看清楚了?说不定是形容美丽的女子,看上去象男人,比如……”
她看着我,话没说下去。
我一挺胸,“老娘不就是漂亮点,要胸有胸,你觉得象男人?”
“象!”她重重的一点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继续计较下去,“我肯定是个男人,想个办法找出来。”
我能不肯定吗?都翻云覆雨了两三个时辰,鸟在手里都揪过无数次,不是男人是什么?
当我在那树林中睁开眼时,那漂亮的金发男人早不见了踪迹,没有半点离去的声音,让我骇然。
任何人的轻功,只要有气息的流动,必然惊动我,即使是夜这样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能在飘然间一点声息都没有的靠近我。
当整个人冷静下来,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