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家世,才华,人品……你有哪一样比别人差?”

“哼,我现在连自己究竟应该算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确定,怎么去谈感情?”他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滨临崩溃的边缘,神情激动,痛苦地低吼:“感情?我现在还有资格吗?你说,我能去爱谁?男人还是女人?”

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热切地低喊:“你当然可以去爱,你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不要去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喜欢,有感觉,你就可以去爱!去争取!”

“怎么可以不管?”他冷冷地嘲笑,眼中隐隐含了泪水:“我到底是方越还是南宫澈?我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了,我怎么敢去爱人?”

“如果我不幸,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万一哪天真的灵魂错位,我和他又交换了身份,我重新变回以前那个方越。

甚至我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我又怎么跟他(她)解释?”

可怜的方越,可怜的姐姐!

这些话,这些烦恼一直压在他的心底,一定困扰着他很久了吧?

他一直苦苦挣扎在痛苦的边缘,却一直没有人可以倾吐,只能苦苦地压抑着自己!

“如果在恋爱时错位倒还好,痛苦的只是两个人。万一不幸,在有了孩子后再错位,那我又该如何面对?我究竟该算是孩子的父亲还是母亲?或者只能算一个陌生人?”

“到时,我所拥有的一切,不是象一场梦,全部化为乌有?!不,我绝不谈感情!我绝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也绝不允许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姐,不会的,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你相信我!”我流着眼泪,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拥住他颤抖的身子,想要带给他温暖,试图平抚他心上的伤痕:“你是那么那么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是那么那么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老天怎么可能对你如此残忍?不会的,绝不会的!”

“对不起,我失态了。”南宫澈沉默良久,终于镇定了情绪,伸臂轻轻地拍了拍我,涩然一笑:“吓到你了吧?”

“姐,”我环住他的脖子,认真地瞅着他的双眸:“想哭就大哭一场吧,在我的面前,你不必伪装坚强。你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

“行了,还说保护我呢?自己倒先哭成一个泪人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抹去我的泪,淡淡地笑:“别为我担心,姐没事。相信我,没有爱情,照样可以活得很精彩!”

“是,我当然相信你。”我破啼而笑,骄傲地拍了拍胸膛:“也不瞧瞧是谁的姐姐?”

“是,你了不起。”他失笑,伸掌揉乱我的头发:“天不早了,睡吧。”

“姐,别担心,我嫁你!”瞧着面前那张俊逸而年轻的脸宠,我忽发奇想,双目中瞬间放出光芒:“反正南宫家的人对你也没安好心,干脆你推翻他们,自个当皇上!咱们俩姐妹,联起手来,把大秦闹个天翻地覆吧!”

“啥?你吃错药了?”南宫澈惊讶地瞧着我:“发什么神经?”

“我没发神经!反正你既不能娶也不想嫁,我呢,也对男人失去了兴趣了!咱们凑一块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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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梦想统一四国

“你胡说什么呢?”他又好气又好笑。

“顺便你捞个皇上当当,我过过皇后的干瘾。你呢,还可以施展你的抱负,把大秦治理成天下最强大的国家!然后,灭了四国中的其他三国,学秦始皇,一统天下!把所有的男人通通踩在脚下!”

我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来劲。右脚向下重重一蹬,双手握拳,想象着君怀彦被我踩在脚下,手里捏着他的脖子,激动得两颊潮红,双目生辉。

“说梦话呢?!”南宫澈“啪”地敲了我脑门一记:“快去睡,明天还好多事!”

原以为休息一晚,第二天姐姐就会带我回隘州。谁知道他却告诉我,得在凉州呆三天,等那边准备妥当了,再带我返城举行盛大的婚礼。

因为鬼厉的抢掠,嫁妆里许多行头被丢弃,损坏和掳走——至少,公主的那套鸾驾是必不可少的吧?所以,虽然是表面文章,还是不得不做。

按他的话来说,三天,其实已算是很快了。我这个急惊风,偏偏就遇上了南宫澈那个慢郎中。再怎么心急,也只得按住脾气等待了。

江子枫对这次战争只含糊地带过——也是,做为一个男子汉,战败本来就已经是一种耻辱,谁还会笨得在曾经心仪的女人面前详细提及?

关于大周战败,我对此倒不感到意外——策划的是君怀彦和南宫澈,执行的是我姐姐,大周不败,焉有天理?

但是,云书桐的失踪,却难免让我心生疑窦与愧疚——隐隐约约,总觉得我交给他的那张地图,存在什么问题。

我现在好后悔当初的自作聪明——现在想来,君怀彦是早有预谋,张网以待,那张地图必然有诈。

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突然把地图交给我保管?

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从某种渠道,得知云征鸿要我盗图。于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地利用我,传递了一张假图。

偏偏我还傻乎乎地怕泄漏了他的情报,把那本来就假的地图再乱改一通。云书桐拿着这样一张图去打仗……其后果,不想可知。

可事到如今,后悔与内疚,全都于事无补。除了等待,好象没有别的办法。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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