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中白的象涂过粉似的面颊上应声现出清晰的指印,鼻子、嘴角鲜血直流。
“哥,对不起,你打死我吧……”他清亮的眸子睁不开来,长长的睫毛随着微弱的呢喃轻轻颤抖几下,忽而定住不动了。
朴有天叹了口气,无奈而又有些心疼的起身,一把将昏厥过去的人打横抱起来,不顾四周投来神色各异的目光,沉默着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金在中清醒过来,已是几天后的事了。他发现自己躺在朴有天的家里,床很大,白墙原木家具,挺素净的样子。
他记得清楚,天哥有个惯例,从不带情人回家,再宠也不行。金在中心里又甜又酸,说不明的滋味。
他慢慢坐起来,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短袖短裤,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处理过了,甚至,他在身下还摸到了成人n片垫,一向自认皮厚无赖的他,也禁不住“腾”地红了脸,低着头傻傻笑了。
不一会儿,朴有天带着贴身兄弟回到家,见金在中正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方便面,脸一板,摆出大哥的架势,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你小子出息了,惹出那么大的人命案子,我一辈子就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妈的,索性改名叫梁蔫吧!”
“他真的死了?”金在中手一抖,筷子带着几根面条掉到地板上。
朴有天没反应。
“公安不会放过我了,”他茫然地说,“还有小锤子。锤子,他怎么样了?”
朴有天显然犹豫了一下,再摇头回答,“没事。”
可惜,神思恍惚的金在中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小在,出了命案,说实话,我也保不住你。那龟孙子的大哥我摆平了,说是不追究你。但政府那儿我也没通天的法道,你还是出去躲一阵,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天哥?”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去上海,越是大城市、人越多越安全。下车你就打这个手机,会有人来接你的,是我哥们,我把你托给他了,姓李,也是开酒吧的。”朴有天沉声道。
“小锤子呢?他呢?”
“我会安排的,你他妈的把自己管好就成了!”
当天晚上,金在中很夜了还了无睡意,只要一闭上眼,就不断回放他最后捅进雷云脖子中那一刀的情景,急剧而出的鲜血一次一次喷发,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
朴有天听到他压抑却凄厉的叫声,断断续续,让人心堵得慌。他仓促地打发掉还在商量事情的手下,走进金在中的房间。
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子,蜷缩在床上的人影突然跳下来,上前紧紧抱住朴有天,象是拼尽了全力,仿若要将自己揉近他的体内。
“哥,干我!求你!狠狠干我!!”金在中的声音暗哑而干涩,不复泉水般的清净,却象点燃枯柴的火,又烈又辣地烧着人的身和心。
朴有天的唇压了下去,立即被一口咬住。两个人的情欲如同汽油浸润的棉布,一点火便“嘭”地炸开,嘴唇、牙齿、舌头疯狂地吸吮、撕啃、纠缠,腥甜的滋味充斥口腔。激烈的亲吻象要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似乎只有这样,才会不再感觉恐惧的惊骇,才会不再悲哀分离的辛酸。
吻到再也无法克制地勃起,金在中挣脱开朴有天的桎梏,月光下他的脸烧得通红。
“不是要我干死你吗?”朴有天的双眼,赤ll的欲火中烧。
金在中一把扯掉他的皮带,用力地拉下西裤,看着肿胀的yj快要把裤裆撑爆了。他跪了下来,把头埋进大腿根部,聊起松松的内k边,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包裹住火热的yáng_jù。
当滑腻腻的舌头来回扫过g头的缝隙,朴有天抓住他头发的手开始发紧,嘴里止不住的低吟,身下人的呼吸声也愈发粗重。
忽然,金在中的手握住他的g丸,轻轻揉搓。
朴有天直觉全身的血急速涌往一点,他猛地一挺身,越来越剧烈地前后移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深地捅进金在中的口中,直直地几乎c到他的喉咙,堵住了零碎的呻吟。
在金在中快要坚持不了的时候,白浊的jy倾泄而出,他一口吞了下去,腥涩的苦味顺着喉管下滑,他忍不住冲进厕所激烈地呕吐起来,直到连胃酸也好象呕了个干净,才无力地扶着马桶站起来。
朴有天l着下半身走到他跟前,有点担心地捧起他的脸,若有所思的注视着。
金在中半垂着眼睑,故意sè_qíng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慢的动作。
朴有天一下子有点楞住了,这样的他,陌生而……妖娆?
在他思绪漫飞的刹那,金在中发力拽他到了床边,轻轻把他一推,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把衣服脱了光,腿一跨,坐在了朴有天的身上。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唾y做润滑剂,软弱的yj在他有技巧的刺激上,渐渐变硬。
他满意地松开口,抬起臀部,没做任何扩张,用手将对方的yáng_jù顶在自己的d口,一寸一寸的没入自己的身体里。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金在中不禁冷汗淋漓,他深深吸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滴,开始动了起来。
柔韧而有力的腰部让他的摆动比一般的人频率都要来得快,也要埋得深入。
激烈的撞击和金在中y靡的姿态,使朴有天浓烈的yù_wàng涨到了极致。他一个挺身,将身上的人死死扣倒在床上,高高抬起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