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她吃力地问,看到他的手放在婴儿床里。
“然然吮吸我的手指,好有力。裴迪文激动得两眼发光,“只是他还不会喊我爹地。”
舒畅无语。他以为他儿子是神童吗,生下来就会说话?
“手指不卫生的。”她说。
裴迪文微微一笑,“我有消毒过了。他好象很饿,你睡着时,他一直在哭,给他奶嘴,他也不吸,头甩来甩去,我的手指一碰到他嘴,他一下含住,就不松了,也不哭了,真有趣。妈妈们又为孩子是否吃人r还是牛r争议去了。”
“当然吃人r。”舒畅断然说道,“至少要吃到八个月才断奶。”
小浩然吮吸得大概累了,眼睛眨了眨,睡着了。裴迪文轻轻地掩上小被子,坐到舒畅身边,“可以喝人r,你夜里会睡不好。”
“是我们的儿子呀,睡不好又怎样?”舒畅埋在他的颈间,娇声说,“迪文,儿子帅吗?”
“现在红扑扑的,脸上毛茸茸的,看不出有多帅。”裴迪文老老实实回答。
舒畅叹息。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降低,其实做了父亲的男人,那就根本是一弱智,连句安慰人的黄花都不会说了。
于芬和医生都极力支持人r喂养,说这样的孩子的免疫力强。
可是。。。。。。
舒畅哭丧着脸看着怀中的孩子,她和他奋斗了一个小时,儿子把茹头含在嘴里,就是吸不到r汁,两人都是满头大汗。小浩然急得放声大哭。
“这到底是怎么了?”舒畅求救地看向医生。
医生了然地一笑,“你这个答记者不知道使出吃奶的力气是多大力气吗?小公子体弱,还没有体力自己吮吸出r汁,第一次么,可能需要点外力。”
“用吸奶器吧!储爱琳讲,然后心虚地看看于芬,她没喂养过孩子。裴迪文一出生,便交给了r娘。
于芬眼一瞪,“不行,吸奶器是用在以后奶胀时的,第一次吸,唱唱会疼疯的。迪文,你吸。”
“嗯?”裴迪文目瞪口呆。
医生抿着嘴偷乐。
“你是然然的父亲,你力气大,你不吸谁吸呀!”于芬理直气壮。副裴迪文脸胀得通红,舒畅也难堪地羞红了脸,“妈妈,你别胡说。”
“我没有胡说,不信你问医生。”
“这。。。。。这简直是胡闹!”储爱琳控制不住的又火气上冒,迪文好歹也是恒宇的总经理,四十多岁的男人,让他帮孩子吸奶,传出去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裴迪文摸摸鼻子,看看舒畅。舒畅窘得都不敢和他对视。
“哇。。。。。”怀中的小浩然扯开嗓门又大哭起来。“喂牛r吧!”储爱琳心疼孙子。
“好了,大家先都出去休息,我来哄孩子!”裴迪文胆战心惊地抱起孩子,在房中转着圈。
“你都几天不回公
司了,工作上的事怕是积了一堆。这月子里的事还是我们来。”储爱琳说。
“妈咪,我有分寸。”裴迪文接话道。
医生率先走出病房,一边走嘴角一边抽搐得厉害。
于芬和储爱琳无奈地看看裴迪文坚决送客的表情,怔了怔,也出了病房。
众人一散,裴迪文忙掩上房门,回头看着舒畅。
舒畅一对清眸如湖水轻荡。
“真要吸吗?”知夫莫若妻,她和他早有默契。
裴迪文微闭下眼,看看怀中的小浩然,“又不是第一次。以前,我们欢爱时,我不是也。。。。
“迪文,儿童不宜。”舒畅急得大叫。
裴迪文坏坏一笑,“只是不知今天是什么味道?”
舒畅佯装瞪了他一眼,连脖颈都红了,“迪文,这样好吗?”
“为了儿子,当然好啦!而且我也想念它的。”裴迪文掀开她宽松的睡衣,看着她白皙而又鼓胀的茹房,深眸一黯,感觉胸口发紧,“畅。。。”
这个字是在他激情四s时,才会情不自禁喊出声的。
“迪文。。。。。”舒畅温柔地应着,任裴迪文俯上胸口,一股温温热热袭上身体,“有点痛。”她忍不住轻唤。
“有点腥,也有点甜。”裴迪文喃喃低语。
舒畅嘤咛出声,一低头,看到小浩然也在她的怀中低蹭着,她心一荡,把两个男人都抱住了。
在她的生命里不能缺席的两个男人呀!眼中一热,她抚摸着裴迪文的头。
裴迪文移开身子,把怀中的位置让给小浩然。小浩然叭嗒几口,吮着甘甜的r汁,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夫妇俩十指紧扣,幸福地对视着,眸光幽长、深远,仿佛可以这样一生一世。
转眼,小浩然五个月了,时序虽然进入深秋,裴宅中却象春意永恒。
裴天磊现在完全撒手不管恒宇的事,眼一睁就问浩然在哪。储爱琳也懒得再和贵妇们搓麻将、购物逛街,越来越爱呆在家里,围着浩然团团转。伍盈盈抱着裴欣儿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点酸酸的。不过,舒畅对欣儿是真心疼爱着,并不因为浩然的出生而减少对欣儿的爱。裴迪文带她出去日本度个假,她把浩然丢在家中,却带上欣儿。
伍盈盈从手机视频中看到欣儿笑得红通通的小脸,无法再抱怨命运的不公了。
只是裴乐乐有点小意见。
“舒畅,然然怎么还不会喊姑姑呀!”浩然已经能冒出几个音,偶尔会崩出“爹地、妈咪”的字样,教他喊了n次姑姑,他都只会嘟着个嘴,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