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终于不再便秘了,虽然再拉臭时有时小脸憋的通红,吭吭哧哧的,但是总不至于几天不大便。
八月的北京,着实很热,不过已经六个多月的孩子们结实了,顽皮了,也更可爱了。双休r吴义诚和陈沫带着他们去附近公园转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只是要带着n粉、n瓶、水、纸n裤、湿纸巾等一系列用品,婴儿们有一套可以并排放一起的童车,也有分开的两个独立童车,到公园,一般是推双排童车去。一路上他们经常被喜欢孩子的人围观。
“呦,双胞胎。”
“呀,真可爱。”
“这么精致的宝宝,真白。”
每当此时吴义诚脸上是充满自豪的笑容,陈沫有时会和他会心一笑。
又是一个双休r的周六,吴义诚和陈沫再次带着孩子们包括晨晨去公园,那里有水和亭台楼阁,绿树成荫,还有游船可以租用,他们在一个树荫浓密处的长椅坐下,y光稀稀落落透过树荫洒向大地,这是让孩子接受r光浴的一种方式。孩子们躺在童车里欢快的手舞足蹈,吴义诚抱出乖乖,陈沫抱着闹闹,先给他们喂水,天太热了。
在公园领孩子们呆了一会,他们推着孩子向大门口走,在快到门口的一处长椅上一个女人坐着,远远的注视着他们走过来,走近了吴义诚认出那是郑舒桐,吴义诚站住,陈沫也站在郑舒桐面前,微笑着和她打招呼。郑舒桐站起来,也是微笑着:“小诚,小沫,你们又有两个宝宝了?”
“他们已经6个月了。” 吴义诚看着她。
“坐会好不好?小沫。”郑舒桐热情的邀请,“我喜欢孩子,让我看看他们好吗?”
“那我领晨晨去那边做陶艺吧。”吴义诚看着陈沫,不远处他们刚才经过的地方有个简单的陶艺吧,可以现场让孩子做陶艺品,烘g,带走,晨晨刚才就想做,可是两个困倦欲睡,吴义诚说还是回家的好,晨晨没坚持。
“你去吧,我和舒桐坐一会。”陈沫笑笑。郑舒桐离婚以及不能生育的事,吴义诚后来告诉过她,而且没回避自己的责任和愧疚。在内心深处,陈沫对她是报以同情的,即使郑舒桐在青春的时候放纵过,这代价对她的一生而言也是巨大的。
“我能抱一会孩子吗?”郑舒桐看着陈沫,小心翼翼的问。
闹闹瞪着大眼睛玩自己的手和脚丫,乖乖在车里已经快睡着了,陈沫只给他们盖了个薄薄的小毛巾被。
“抱他吧,他是最小的,也淘气,大名是致扬,小名叫闹闹。”陈沫把孩子抱出童车递给郑舒桐,郑舒桐满脸的喜悦,抱着孩子:“你放心,小沫,我有个侄子就是我帮着带大的,一直在我身边,我会抱孩子。”
“看出来了,他也大了,没事。”陈沫微笑。
郑舒桐看着闹闹的小脸,闹闹也看着她,没有一点认生和害怕的样子。
“真漂亮,象你,也像小诚。”
陈沫只是微笑:“谢谢。”
郑舒桐看着看着孩子,异常伤感,眼里似乎有泪:“小沫,别笑话我,我这辈子最遗憾的是自己不能生个孩子,不是养不起。”
“我知道,”陈沫拿出童车边的纸巾递给舒桐,“是诚那时候不懂事。他那时候也是个孩子,心里也为此内疚。”
“你都知道了?不恨我?”郑舒桐有点吃惊。
“怎么会?舒桐,我也是女人,女人有时在生理上是容易受伤害的。”
郑舒桐擦擦眼泪,把闹闹还给陈沫:“不怨小诚,他人不错,我17岁就跟许逸混在一起了,也没把那事当回事,十六岁爸爸妈妈离婚后,我判给妈妈,弟弟判给爸爸。我们就都到社会上混了,跟小诚是许逸让的。都过去了,还是自己不懂事。”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陈沫问她。
“快一年了,处了一个有女儿的,那个人比我大两岁,孩子不大,才六岁,很懂事,妈妈嫁给一个老外走了,我们相处的很愉快,快要结婚了。我在这里等的就是那个孩子,她在附近舞蹈班练芭蕾,她爸爸出差了,我帮着照顾她。”
“那真好,你结婚告诉我们一声,我和诚一定去。”
“好啊,难得你们肯赏光。”
“任何付出都有回报的,只要你真心对孩子,老天也不会负你,会给你补上儿女对你的爱。”
“我知道,这孩子现在很依赖我,住我那里。她有次搂着我的脖子说‘阿姨,我觉得你象妈妈。”
说到孩子,郑舒桐脸上带着柔和恬静的微笑:“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从五岁就认识她,也有感情了。我会把她当成亲生的一样。”
“在美国,很多家庭收养不同种族肤s的孩子,即使夫妻自己有亲生的孩子,也视同己出。”
“我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是这样的。”
“小沫,你说人有命运一说吗?”郑舒桐突然问陈沫,“我原来不信命,有阵又特信命。现在觉得自己的命运和自己的人生观和行为是有关系的。”
“怎么说呢?”陈沫沉思了片刻,“我现在是基督徒,原来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一些神秘学也很感兴趣,比如命理什么的,我爸爸妈妈去世后,我有阵很无助,非常迷信,还去雍和宫拜过,觉得自己的命不好的很。好象不能排除冥冥中有个人不好控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