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因,左城,那你一定知道,那是江夏初落下的。”
左城这个男人,关盺从来不敢低估,他的眼里容不下一点偏差与隐瞒,而且他有这样的能力。
关盺以前不问,现在却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了。
“我知道。又如何?”左城反问,语气霸道地无力的程度,这个男人即便不可一世的时候也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理所当然。
“那你也一定知道,爱未果的主题曲出自她的手了。”
“知道。”
心,像被提起,又放下,害怕又急切地想寻一个着落点,那个着落点只有左城可以给。
第一次,这个男人这么开诚布公的坦然,坦然得让人怀疑,关盺似笑非笑:“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和我说明一下。”眸子带了执拗,鬼斧神差便这么问了,“在这些巧合之前,你们认识吗?”
作者公告第六十九章:他要她的一辈子
第一次,这个男人这么开诚布公的坦然,坦然得让人怀疑,关盺似笑非笑:“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和我说明一下。”眸子带了执拗,鬼斧神差便这么问了,“在这些巧合之前,你们认识吗?”
这本来就是个不明不白游戏,本着各有所图的目的开始,她却突然不想不明不白了,这个男人,她贪心,想知道更多,甚至……想得到更多,心总是先于理智,自欺欺人已经举步维艰了。
视线相触,左城眸光自始至终的毫无温度:“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轻笑,眸中却毫无笑意:“我只是好奇,为何她和我们总是这么有缘,似乎存在了太多太多巧合。”
有时候巧合太多了,就不像巧合了。
哧——车骤然停下。
左城毫无征兆地回头,一双泼墨的眸子似乎沾染了窗外风雨的阴沉:“我不喜欢被人揣测,你也不例外。不需要试探,我可以告诉你,江夏初的所有我比你清楚,不止是她,我视线里出现过的人都是如此,没有一个不是透明的,这是我的生存法则。”
左城开诚布公,攻人先攻心,他心沉如海,玩弄、蛊惑人心那是左城擅长的领域。
他眸光冷彻,她第一次这样毫无闪躲地看着他的眼,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蛊惑人心。
她便这样被蛊惑了,忘乎所有,怔怔地问:“包括我。”
“包括你。”
她笑,眼里有种云破日出的豁然:“你是在解释吗?”
左城毫无表情地纠正:“是警告。”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他的规则,他的世界都是她所不熟悉的,若不是她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就是这个男人太小心翼翼了。
“我只是好奇。”关盺不知为何自己要心虚,心里那些怀疑因为这个男人几句话烟消云散了,心里暗骂自己越发没原则,没出息了。
“不要好奇,不要揣测,这是我给你的忠告。”那张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的脸,偏生要这么冷漠。
关盺抿抿唇,语气怨尤,竟有几分小女儿姿态,“你叫我不要揣测,却从来不回答,不解释。”戏谑似的抱怨,“真像霸王条款。”
左城不可置否。
在这男人那里,就是霸王条款,只有他给人拒绝的余地。
但是……这个世上能拒绝左城的女人少之又少。
心里的疙瘩光是看着左城这双引人沉沦的眸子就溃不成军了,心血来潮地问:“既然如此,那你查到的我是什么样的?”
要女人不好奇,还不如要男人不骗女人来得容易,一贯高姿态,高素养,高气度的关盺,对左城可是好奇的很。
左城沉吟片刻,启唇吐出冷冰冰的几个字:“精于揣测,心细多疑,擅伪装。”
十一个字,将关盺剖析地透彻,像被撕破了所有外衣,关盺有种无处遁寻的感觉。
关盺失笑:“很精准。”在左城面前否认与隐瞒都是一种愚蠢。
这样一个男人,危险却深邃,要动心,轻而易举。左城一言不发地斜靠在座椅,侧脸俊美不若现实,关盺不禁叹气:“左城,你的世界,我真的望尘莫艾,不管怎么样努力。”
左城真是道神秘的谜题,她疯了一般地想解开谜底,殊不知一次一次云里雾里地绕进去,然后找不到方向,然后迷失全部的自我。
却不知,左城那道谜,无解……
“雨停了,走吧。”关盺收回落于男人痴缠迷恋的眸光。
左城只是置若罔闻,只是看着车窗外的后视镜,唇角一抹笑,绝美。
张傲天果然生性多疑,做了几手准备。
车缓缓启动,不远不近的后面,一直尾随着一辆车。
车外,雨停了,六月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管你出于什么初衷送我回来,都谢了。”才抬步走了几步,又转身,补了一句,“再见。”嘴边浅笑嫣然。
女人总是善变的,上一刻乌云密布,这一刻晴空万里,没准下一刻就电闪雷鸣了呢。
主驾驶座上的男人不发一言,直接打上车窗。
关盺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那句‘再见’多余得可笑。
电闪雷鸣来得太快了些,果然女人都是情绪动物,而且女人的所有情绪都是男人。
关昕冷笑转身,待到身后驶远了,才缓缓转身,眉眼凄寒,苦笑自嘲:真是迫不及待。
这个男人啊,狠的不止是手段,还有心。
可是她却对那狠心着了迷。
车速极快,应了关昕口中迫不及待四个字。左城眉间暮霭沉沉,电话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