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鱼恢复毫无表情:“很晚了,少夫人早点休息吧。”
颔首,转身出去,态度恭敬得陌生。
毋庸置疑,当爱与恨放在一个天平上,孰轻孰重江夏初就是一个典型。
门阖上,江夏初端起床头柜的水,一口而尽,凉意淌过干涩的喉咙,她苦涩自讽:“好好看看他?”笑得荒诞,自言自语一般,“我不敢看。左城啊,会蛊惑人心的”。
眸子里有种陌生光点,江夏初捂着胸口,乱得毫无节奏,闭上眼,蜷在被窝里。
殊不知那种光点,叫做心悸。
左城是一种噬骨的毒,毫无生息地蛊惑人心。
自从江夏初住进左家,除非左城刻意等,这样偶然地在早上碰面还是头一回。
其实也不是偶然,只不过江夏初这个早晨没有刻意地回避。
大概因为这头一回,左城看到楼梯口的江夏初有点怔然,总是冷沉的脸破天荒的出现恍然的表情。
江夏初倒是淡然如常,走过去,抬眸看着左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