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呐,都是女人,都是一个师傅教下的徒弟,怎的却生出这天与地的性格?
笑够了,潘冬月便正经了脸色,亦冷冷淡淡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我做什么?”因见宛如梦揭下面纱,顿时一副潸然欲泣的娇-婉模样,便又硬邦邦添了一句:“得,别和我来对男人的那一套。如今老娘什么没见识过,我可不信你良心发现,便直说罢!”
宛如梦才欲瘪下的红唇儿便半途中将将收了起来,因见潘冬月此刻换作一副锐利姿态,知她如今再不如当初稚嫩,便从怀中掏出来一纸橙黄银票:“我不想看见她……一万两,够你们安稳度日了。我要你这两日就带她离开京城。”
“哟,怎的?怕当年那些不堪被皇帝大人发现嚒?哧哧~~”潘冬月扫了扫那银票,嘴角露出鄙夷来,却也不拒绝那钱财,抖了一抖便折成方儿悠悠揣进袖子里。
见宛如梦嘴角微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意思,又偏偏恶作剧地贴近她艳丽的容颜:“那……是不是也要连我一起杀掉呀?保不准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