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特定接受器的人手上,尤其适合在一些定位信号弱或者卫星无法定位的地方,不过,拔掉芯条之后,它的使用期限只有一个小时,也就是说,如果接受者在一个小时之内,无法找到抽芯条者,那么,后果就可想而知。
这一个小小的东西,价格可是不容小觑,因此,数量也是极其有限。
蔺之莫是不会把这东西带身上的,即使是真的到了那种无法自保的时候,他的选择,也只会是玉石俱焚,而不是把自己的队友牵涉进来,这无关乎声誉和面子,只是,单纯的,不希望队友涉险。
而这个,也是为什么灰格他们愿意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他的原因。
既然蔺之莫不愿意带,那么就只能打魏语的注意。
就灰格那一点小动作,蔺之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懒得点破,又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她,这万一,她还有生存的可能。
他还没察觉,因为她,自己已经开始逐渐脱离轨线。
沿路走了一周,魏语最大的感觉就是——这里的猫真多,密集程度早已超过寻常人家的饲养能力范围。
她一路跟着蔺之莫走,除了猫比较多之外,这里并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地方。
“机灵点。”蔺之莫见魏语的防范意识有所减低,抬手就敲了一记她的脑袋。
魏语揉揉被敲疼的地方,撇着嘴道了声知道了。
“蔺之莫,你看,那个人好奇怪。”魏语拉了一把两人相握的手来引起蔺之莫的注意。
蔺之莫闻言,顺着魏语视线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很普通的农家男人,少了一只耳朵,他面前围了一堆的猫,各种花色都有,不过都是普通的家猫。
只是,少了一只耳朵的男人,表面上看上去,是在逗猫,但实际上,他藏在底下的那只手,正在探那些猫的肚子。
是很奇怪。
被盯着的男人察觉到附近有人在监视,他掩饰着往四周发散视线,暗中寻找可疑的人。
蔺之莫动作快,立刻扣过魏语躲在土木墙后。
男人挺拔的身躯基本上把魏语完全覆盖住,土木墙后面堆放着杂物,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一点,两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
魏语隐约还能闻到空气中轻微的潮湿发霉味道,她皱着眉头把脑袋往蔺之莫身上靠了靠,就没再动作,只是凝神竖着耳朵细听外头少了一只耳朵的男人的动静。
原本心无旁骛的男人在胸前突然挨了颗毛茸茸的脑袋之后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女孩柔软的发丝像羽毛一样撩过他颈脖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一低头就看到女孩头顶上的发旋还有隆起的某处,那个蒸汽腾腾的画面强烈地扫荡过他所有的意识。
再也无心外面的情况,男人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她嫣红的唇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分外煎熬,等外面的动静消失,登顶的yù_wàng终于彻底控制了男人的动作。
空间有限,男人根本做不到弯下腰来,他直接把女孩架高,倾身就压到墙上。
魏语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悬空,唯一支撑她身体不至于下滑的就剩下身后的墙和身前男人有些发烫的身躯,她大骇地拽紧男人肩上的布料,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唇上的感受器就先于视觉,清楚地意识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她微弱的惊呼声没来得及触及空气就全数咽进了男人的肚子,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嗡地炸开,沸腾的血液伺机疯狂地冲向脑袋,眼前突然一片眩眼的白光。
男人捏着她后颈的手在一下一下地舒缓,掌心烫人的温度一路炙烤到她心底。
连绵的攻势下,她逐渐软了身体,开始往下坠。
男人腾出手把她的腿捞起来挂在腰间,又往前欺进了几分。
上身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魏语被迫张开嘴,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随着两人变换的吻姿在耳边无限放大,她用力推拒面前的男人。
得到的回应是攻势更强的掠夺。
陌生而滑腻的味蕾在狭隘的空间不断地纠缠,她有点透不过气,混沌的脑子无法再支配她的肢体,推拒的动作也渐渐趋于停止,只是机械又本能地吞咽着溢满的液体,还有一部分边缘的,则借翻滚的节奏,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风吹过的时候,凉凉地印在皮肤上。
……
不知过去了多久,餍足的男人攻势终于渐渐平缓下来,他一点点地退出刚才一直占领侵略的地方,眼睛却半点没离开魏语的脸。
亲得太久,张开的幅度太大,结束的时候,魏语下颌骨像年久失修的铁栅栏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咔吱咔吱的,她微张着嘴,暧昧濡湿的热气不断伴随着喘息送出。
男人的唇离她的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延绵粘稠的银线还挂在彼此的下唇瓣上。
上方的目光像一只无形的手,魏语沉重得根本不敢抬起脑袋,她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锁骨看。
空气,似乎胶住,纤细的尘灰在亘古不变地飘动。
男人看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