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儿请早!
“珠……贺圆一听陈珠要找自己说话张了嘴要喊她来却被蒋华安伸捂了嘴巴以眼威吓:许出声!
蒋华安掌大这一捂却把贺圆连嘴带鼻子一起捂住了贺圆差点喘过气来伸要扳开蒋华安一边用脚去蹬蒋华安。
蒋华安低头一瞧忙松开却被贺圆一脚蹬在大腿根上一下伸捉住她脚让她动弹却俯下头:“要乱动!
三日后回门
蒋华宽见陈珠猛推开门冲了进去,忙伸手去拉她,谁知陈珠已是跨过了门槛,被他用力一拉,一下绊在门槛上,向后就倒。
蒋华宽眼明手快,左脚踏前一步跨过门槛,双手一抄,把陈珠抄在怀里,下巴抵在陈珠头上,教训道:“大哥大嫂歇下了,你怎么能随便进去?”
蒋华安听到门响,早松开贺圆,见蒋华宽左脚门槛内,左脚门槛外,搂着陈珠一边教训一边抬头看过来,不由叹了一口气道:“这么晚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陈珠刚才听到贺圆嚷了一声珠姐儿快来,想也不想就破门而入,这会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冲动,待见得蒋华安衣裳齐整坐在床沿,贺圆探头看着自己,一下子却说不出话来。
贺圆刚才从蒋华安手里挣扎出来,正要跳下地,双脚已吊到床前,忽然停住了。这会见蒋华宽搂着陈珠站在当地,也有点尴尬。蒋华安不过逗自己玩,陈珠这么一冲进来,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还以为蒋华安要对自己用强呢,这可不妥。她这里想着,嘴里忙道:“珠姐儿,我差点掉下地,安哥哥把我拉住了,并没有什么事。对了,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陈珠也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了,从蒋华宽怀里挣扎出来,朝贺圆挥挥手道:“也不是什么紧要话,我明儿再来跟你说。”说着反扯了蒋华宽就走。
和蒋华宽回到房间,陈珠坐在床沿上,一时极是沮丧。
蒋华宽见陈珠不像往日那样咭咭呱呱说话,搔搔头道:“你要是害怕跟我睡一起,我自己去睡书房好了!”
“可是,人生地不熟,我自己一个人睡也害怕。”陈珠带了哭腔道:“听喜娘说,这新床四个月内不能让丫头上来睡,我也不好叫小荷进来陪床。”
“要不,我睡地下,你睡床上!”蒋华宽见得陈珠楚楚可怜,不由心软,双手抱胸道:“反正天热,睡地下正凉爽。”
“你不早说!”陈珠破泣为笑,嗔怪蒋华宽道:“你要早些说睡地下,我也不用摸黑去找珠姐儿了。”
“都是我错!”蒋华宽决定息事宁人,省得再出什么意外来,忙忙往柜子里找了床单铺在近床边地下,又找了一个枕头一放,双手一枕就躺下了,笑道:“好了,我睡了!”说着见得陈珠缩了身子进大床上,估计着也睡了,笑一笑便合了眼。
陈珠昨晚身上起了红块,一夜没睡好,这会早困不行,没一会也睡着了。梦里只见一群人把自己往花轿里塞,不由嚷嚷道:“等我净了手再上花轿!”说着推开众人,挣扎着跳下花轿。这一跳,却绊倒了新郎,不由惊叫一声,只觉自己是真绊倒了一个人,旋即吓醒了过来。
蒋华宽安安稳稳睡了一会,忽被床上陈珠梦呓声吵醒了,正犹豫要不要出声叫醒她,不想她一个翻滚,从床上直掉下来,不由吓了一跳,忙伸手接住了,拍打陈珠脸道:“快醒醒!”
“啊!”陈珠一睁眼对上蒋华安眼睛,发觉自己趴在他身上,惊恐之下一迭声道:“我不是故意绊倒你。”
再让她嚷下去,就要把府里人全吵醒了!蒋华宽暗暗滴汗,一个翻身,把陈珠压在身下,嘴唇俯了上去,堵住陈珠嘴唇,很好,一下全安静了。
却说蒋华安见得陈珠扯了蒋华宽走了,似笑非笑斜睨了贺圆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赶走,留珠姐儿跟你睡一床呢!原来你还是喜欢跟我睡一床。”蒋华安说着,见贺圆小脸又红了,心里愉悦,嘴角一挑,自行躺下了。
“谁喜欢跟你睡……”,贺圆随口应了一句,一下惊觉,忙忙止了话,也躺下了。只是忍不住微微侧头去偷看蒋华安,不想蒋华安双眼晶晶亮正凝视她,心头一跳,脱口道:“看什么?”
“看我小新娘!”蒋华安见贺圆鼓着小脸一副窘态,不由哈哈笑了一声,翻个身脸朝外,笑道:“好了,睡吧!”
经过昨晚,贺圆已是镇定许多,这会合上眼,困意上涌,很快就睡着了。
贺圆第二日却是被杏仁推醒。杏仁一迭声嚷道:“姑娘快起来,今儿要回门呢,别睡过头了。”
贺圆睁眼见天也不早了,忙忙爬起来,因不见了蒋华安,倒问了一句:“安哥哥呢?”
“少将军早醒了,去练武厅舞了一回剑,刚进来看姑娘,见姑娘睡香,还吩咐我不要吵醒姑娘呢!”杏仁笑着拧巾子给贺圆洗脸,又道:“珠姑娘刚才探头探脑,瞧着姑娘没醒,又走了!”
“她倒起早!”贺圆打个呵欠,洗完脸道:“对了,你以后要叫珠姐儿二少奶奶了。”
杏仁掩嘴笑道:“还得改口叫姑娘做少夫人呢,只是一时改不过来。”
“不要叫我少夫人,还是叫姑娘好了,一听人家叫我大少奶奶或是少夫人,我就浑身起鸡皮。”贺圆接了水漱口,一抬头见陈珠冲了进来,别扭着一张脸,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不由笑道:“一大早,这是怎么啦?“
陈珠听见贺圆相问,委屈不行,待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