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左右看看,屋里没有白天抱着婴儿的奶娘,不想往哪个方向想,事实摆在这里,傅书言暗中观察柴氏的表情,没看出柴氏半分着急,这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表现,即便是心狠的母亲,当孩子遭罪哭得几乎背过气,没有丝毫动心,心疼,说夜夜都这么哭泣,却一点不急,傅书言尽管不想相信,但不由不往那上面想,这个弟弟,是柴氏亲生吗?柴氏在娘家住到孩子生下来,这其中若动手脚,人不知鬼不觉,无处可查。
当然,傅书言心里话决计不能说出来的,医学落后古代,亲子关系的鉴定真让人头疼,扰乱血缘关系,别说平常百姓,帝王家血脉混淆,成了千古疑案。
傅书言压下这个念头,对柴氏道;“四婶,弟弟是不是饿了,弟弟的奶娘去哪里了?”
众人才注意,屋里没有那个年轻的奶娘,柴氏道;“闹肚子,如厕。”
杜氏忽悠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