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小小姐应该还是完壁。”牛叔只好自己接下去,他心里不懂,既然如此……
但此时不是多嘴的时候,牛叔让龙海舟把女孩子放沙发上,然後指挥小鹿去拿急救箱,自己拾了衬衫裙子给女孩子一一穿上,穿底裤时他看了看女孩下身,年纪上说他都可以做她父亲或是伯父,也没什麽好忌讳的,女孩下身没有血迹,但分开两片贝肉,小核儿肿了,中央的嫩肉紧紧地闭合著,鲜豔地似滴血──这女孩儿怕是个石女啊!
“我插不进……她昏死过去了……”龙海舟埋著头,又恨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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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牛叔忙到半夜,先是把郭清河送回庆春里,然後赶到火车站候车室把等车的倪阿姨接回来。大包小包准备回老家的倪阿姨一边唠叨一边跟著牛叔走,她奇怪呀,才半天的工夫,怎麽小小姐又病了呢?
“倪阿姨您受累多留两天,後天我派车送您母子俩回老家。这是加班的工钱,一点点心意,千万别嫌弃。”
牛叔会做人,塞了给红包到倪阿姨手里。倪阿姨一摸乖乖,可抵半月的工资呀。
“这您儿子?多大了?十九岁,中专刚毕业呀,小夥子,找工作没?今晚让小鹿陪著去龙通玩玩,要有兴趣跟著我做点事……”牛叔又跟倪阿姨那个半大儿子聊了会儿,然後车到庆春里,牛叔陪倪阿姨走进弄堂,郭家两层楼灯都大亮著,小鹿在楼上候得正心焦呢,听到声响立即跑下楼来。
“刚退了烧,迷迷糊糊说要喝桔子水,我正愁没法分身出去买呢!”小鹿请佛似地把倪阿姨往楼上请。
“发烧怎麽能喝桔子水呢!得喝果珍,还补充维c!”倪阿姨权威,小鹿眉开眼笑地附和。
进房一看,郭清河躺在被子里小脸焉焉,刚醒。
倪阿姨给脱了皱巴巴的校服,换上套棉布睡衣。“小小姐,哪个同学欺负你?”女孩子身上块块淤青,一碰嗯嗯叫疼。“告诉阿姨,我找你们老师去!”倪阿姨看得直心疼,郭清河迷迷糊糊往她怀里蹭,“阿姨……难受……”
“您好好照顾小小姐,旁的不用操心。”牛叔端了热果珍进来,放下床头。
“以前好象也有过──”倪阿姨叫。
“我不是说了麽,您只管照顾小小姐,旁的不用操心。”牛叔笑著摇头,老男人脸笑眼没笑,老眼盯了她两眼,倪阿姨不觉缩了缩颈子,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姆妈!我跟鹿先生走了!”半大小子在楼下叫得欢喜。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小小姐。”牛叔一点头,也转身下楼。
乖乖!乖乖!乖乖!倪阿姨连叫三声“乖乖!”
她是上海浦东本地人,本地让吃惊或激动时有句口头蝉说“乖乖隆地冬”,後来嫁了个江北人,江北人喜欢叫“俺滴乖乖”,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大家都折衷一下,她心里一有事便叫“乖乖!”
当晚她守在小主人房里,心里叫了不知多少遍“乖乖”。所幸一夜无事,第二天郭清河睡了整天,发烧过的人,虚软得很,只起来喝了点薄粥,浸了个澡。
当然倪阿姨也守在浴室里,浴室里暖风机和浴霸灯全开,蒸气嫋嫋,两人都汗流浃背。出浴时她留了心眼,给女孩子擦干身子,快手快脚地包上浴袍时她发现昨晚那些淤青淡薄了几分,只腰侧两三处还微微青色。
“阿姨……不要吃猪肝汤……”郭清河有气无力,她只知道身上一有乌青就得吃猪肝汤,可那味道腥气,一想到就恶心。
“嗳不吃,阿姨炖了鸡汤,鸡汤好喝。”倪阿姨应著,心想这孩子到底是贫血还是怎麽著,女孩子腰上的乌青跟男人的麽指差不多形状,这,这别是,不能,不能吧,乖乖,更不能说呀,那牛叔是干啥的,乖乖,自己的傻儿子还在人家那……
这一天又过去,晚上牛叔又过来,安排明天一早倪阿姨母子回老家的事。郭清河睡了一天,精神也好了。明天是十月二日,胡老师和柔道社的同学们清晨六点在学校门口集合,赶八点的火车去南京观摩全国青少年柔道大赛。
郭倾云刚好从香港打电话回家,他不知道妹妹发烧,牛叔没说,倪阿姨没说,郭清河也不说。“跟著胡老师,别乱跑……包背好,钱别放身上……带件毛衣,别穿裙子,穿跑步鞋……天气预报说南京比上海冷……感冒药拉肚子药都带上……”火车早上去晚上回,而且郭倾云原定十月三号早上的飞机回上海陪妹妹过生日,天知道就这麽南京一日游他都能从头嘱咐到脚,也难怪郭清河死活不肯让倪阿姨说自己发烧的事。
睡过一晚,十月二号清晨,小鹿开车来,郭清河背著包包坐前头,倪阿姨母子坐车後。小鹿先送郭清河到学校和胡老师汇合,然後送倪阿姨回江北。
倪阿姨回的是盐城,车过长江二桥才到盐城,即长江以北,於是又叫江北。牛叔让倪阿姨加了两天班,所以叫小鹿开车送母子俩回老家,以表歉意。哪知倪阿姨突然拿出两张汽车票,说是买了回盐城的长途汽车票,叫小鹿送她们到长途汽车站即可。
既然票都买了,而且倪阿姨坚持,小鹿把人送到汽车站,再拎著行李送进候车室,他就算完成任务了。倪阿姨的半大儿子老大不高兴,高级车不坐非挤长途汽车,老妈真是有毛病。
“小赤佬啊缺西(戆大)!”倪阿姨一记头塌过去,没想十九岁的小赤佬力气早不比以前,被儿子一把抓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