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拂在她面庞,唐糖虚弱的睁开眼睛,看著他线条优美的锁骨、喉结、他拥紧她的臂膀──明明,他是个最擅优雅细致,本质温润如玉的男人啊,怎麽会……怎麽会……
回想他狂野的侵略,他因为疯狂的yù_wàng变得邪恶的神情,他抓紧她的头发拉著她仰起头接受他粗鲁的吻咬──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所谓的要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那,你会对我温柔多久?”
──“一辈子,够不够?”
想起他的这句话,她委屈的唇儿一瘪,再次流下炽热的泪来…
他许诺的“温柔一生”,就这样开始了吗……
“少爷,这是夫人送的药膏……”
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孩声音在不远处传来,睡梦中的唐糖想张开眼看一看,可是沈重的眼皮和被抽尽气力的酸软身体让她很快就又昏昏睡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酸疼的手臂上丝丝沁凉的感觉传来,睡梦中的唐糖轻声呢喃:“嗯……轻一点……”
“好……”醇润的男声温柔回应了她的呢喃,接著,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
她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沈醉寒又在开始折磨她,但是脖颈,胸前,腰腹,腿上渐渐随著温热的抚触过後,留下沁凉舒缓的感觉。
昏昏噩噩好像被轻轻翻转过身趴在枕上,温热的手轻柔的摸过她的後背,让酸疼的後背上也开始沁凉起来。
一抹芳香清凉的药味悄悄飘进她的鼻息,她懒懒的从梦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一只火热的手探进她臀下的私密──
她条件反射猛的翻身坐起,待看见沈醉寒真的就在面前时,立刻惊恐的连连後退到床角:“你还……还要?”
他愣了一下,手还停在半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眸中掠过心疼:“我只是给你涂药。”
她狐疑的轻哼,满脸的不信任:“假惺惺!”
真的好心给她涂药昨晚何必弄得她──低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遍体红紫吻痕!
她气恼的骂了一声“qín_shòu”,一把扯了薄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蜷身缩到床角,不愿在qín_shòu面前袒露一点春光!
他不生气也不辩解,上床大手一捞把她连人带被拉进怀里抱著,沾取著药膏的指,毫不留情的探进被里,轻车熟路的探到她昨晚被他折磨的最最惨的私密花蕊,不顾她的挣扎,轻柔的把药细细的给她涂抹上。
热烫的指腹在还红豔痛楚的花瓣上将沁凉的药膏晕开,起初的痛楚渐渐被奇异的感觉覆盖,她忍不住细细的颤抖起来。
闷热的呻吟不争气的从胸口逸到喉间,她咬著唇隐忍著没有再反抗他。
他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指腹的研磨愈加紧贴且缓慢滑到花蕊中心。
“里面也要涂药……”他轻声告知,试探著用指腹缓缓按压花径紧窒的入口。
明明刚被蹂躏过的,但是因为温柔的对待,痛楚被类似想主动含住他指腹的yù_wàng融化,紧张而渴望的收缩起来,他的指腹因此微微被吸进了些……
微含著却没有吃进的感觉让她轻轻嘤咛起来,不敢主动跟随渴望完全将他吃进来,也不舍得退後,正在咬唇忍著矛盾为难,他的指慢慢挤开细嫩的花壁推了进来。
“嗯……”她终於咬著薄被,难忍轻吟。
他的指缓缓旋转,按摩花壁,满意的感受湿滑花液越来越多缠绕他的指。
“不要太湿……会把药冲淡……”他缓缓往外退出,“乖,别咬那麽紧,让我出来……”
她羞窘到不行,偏偏越这样越是吸绞的缠绵,惹得马上就退出的他又缓缓的推进来。
就算隔著被子,还是听到彼此的呼吸变得紊乱。
“不舍得我走吗?”他说著,已经开始缓缓的抽撤和推进。
☆、10“喜上加喜”
只经得起最温柔对待的花径,在他稍微热情一点的时候,立刻就痛了。
昨晚的恐怖记忆涌来,她立刻害怕了动手把他的手推出去!
“糖儿……”他掀开被子,抱著她安慰,“很痛吗?”
“你还敢问?痛!痛的快死啦!”她没好气的挣脱他,再次远远地缩到床角,怨恨的看著他。
“对不起。”他一直谨慎内敛,用温润优雅掩饰自己的高深莫测,骄傲的掌控著一切,几乎从未出现过需要他出面道歉的局面──他敢保证,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三个字。
“我不要听!”唐糖却一点也不领情,双眸泛出水雾,委屈的指控,“我真的怀疑是不是因为三年前我拒婚,你怀恨在心,所以故意把我娶回家折磨我蹂躏我!”
一旦想到他娶她不是因为爱,她就心痛的要昏过去了,哽咽著说不出话来。
“唐糖,我……”他该怎麽解释,今早醒来看到昏睡在怀中遍体红痕的她,看到床褥上触目惊心斑斑血迹,回想起昨夜的不受控制,还有秦玉清他们得逞的奸笑,他才明白自己是被他们下了春药了。
但现在,要骄傲的他亲口说出自己被人暗算下了春药的事实──他办不到!
“不要叫我!”见他真的没有反驳她的质问,她伤心欲绝,流著泪大声指控,“混蛋!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呜……”
她说不下去了,伤心痛哭著倒在枕头上,酸疼的身子撞到床铺都会痛的让她暂时停止哭泣──痛喊一声,她拉起被子蒙著头继续哭起来!
沈醉寒无奈的看著薄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