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耳朵染上浅红,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钟青这才回过神来。
“好了,可以坐了。”他小声说,像个小媳妇。
钟青跟他道了谢,坐下,然后把手里放到他椅子上,这才自己把包从背上脱下来,作业分门别类地摆在桌上准备待会儿交给课代表。
岳寻竹把两人的作业叠在一起,趁着老师还没来就都交给各个课代表了。
很简单的一件事,她完全发现不了自己不想让她跟别人说话的意图。
岳寻竹尽职尽责地,默不作声地做好一层屏障,将所有有可能或者想要接近她的人都隔绝在外面。
他不想她跟别人说话,不想再出现之前的那种情况,看着她被别人抢走。
要将所有可能都掐死。
她的世界,他要一点点侵入,霸占。
直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为止。
以后他们会有更多时间相处,他默默地想,补课开始之后,会有大部分学生选择住宿,因为晚自习放学太晚了,学校负不起学生出事的责任。
当然,走读也不是没有,但是要签一堆免责书,家长们往往会被那一堆可怕的假设吓退,很少有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