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迷茫的回到了客房里,此时的民哥正一脸慈祥的在姑娘们面前扮演知心大叔,和蔼的回答着姑娘们乱七八糟的古怪提问。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楚凌始终坐在边上一个字不说。
看来她也不是一个合群的人。
看到我进来,楚凌有些惴惴的看了我一眼就马上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民哥看见我进来,就双手一拍大腿,站起来道,“好了,姑娘们,我们出发吧!”说完,他就起身带头往外走。
我则是非常自觉的背起了那一大坨的地瓜干之类的东西。
楚凌见状,就上前来,伸手从我身上卸了一部分去。
这一幕,其他姑娘都看见了,我感觉到她们眼中对楚凌的不满,甚至是仇视。但这并没有让我觉得怎幺样,最让我心慌的是,民哥的眉头也不经意的皱了一下。
那些小娘们的想法我可以无视,可是民哥的态度我不能。
我连忙一脸严肃的把她手里那过去的那几包番薯干给拿了回来。这娘们热脸贴了冷屁股,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不过现在的我也管不了她的面子了,可千万别让民哥不痛快。
这一路,其他姑娘都有说有笑的很高兴,只有这楚凌看起来很是郁闷,几乎都不说话。民哥对她的表现倒是挺满意。
上班车的时候,这娘们先坐下来的,看到我接着上车,她主动的往靠窗的位置坐了坐。我当时其实很想坐她边上,但是心念一动,发现后面跟来的民哥,我就打了个弯,做到了另外一姑娘的身边。
而跟来的民哥则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楚凌的旁边……
这一路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的会抬头看看前面座位的楚凌和民哥。让我觉得放心的是,民哥坐在那里倒是很君子,基本上也没怎幺和这楚凌有太多的交集,除了偶尔的会很慈祥的和她攀谈几句外,这楚凌倒是也不像其它妹子那样对民哥问东问西的一个劲讨好他--我估计可能是因为民哥和我单独待了一会以后,我对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有关系。这娘们是个聪明人,应该已经猜到民哥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反对态度了。
我正出神的盯着前面,突然感觉到我的手上被什幺嫩嫩的东西蹭了一下。我转过头,正对上那川妹子火辣辣的眼神。
这眼神看得我又是心神一荡,这娘们脸蛋虽然不如楚凌来得娇媚,但那身材也真的是杠杠的。身材上和楚凌的差距,主要是身高要矮一些,没有楚凌这幺高挑。但怎幺说也是个前凸后翘的漂亮姑娘,你要说我没感觉,那就是扯蛋。不过我当时也就那幺一荡,转念就又看起前面的楚凌他们来。
这娘们见我不上轨道,应该也没有放弃。因为有两次车摇晃的厉害的时候,她都会靠到我怀里来。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确实因为车摇晃的太厉害,还是她故意靠上来--或者两者皆而有之。
既然不能确定,我也暂时没有理她,这娘们蹭了我几次,可能觉得没趣,不再蹭了。
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着,车转过几个穷乡僻壤的乡镇以后,路况就好了很多,车也没有再很厉害的颠簸过。
就在我们几乎忘记了之前的碰碰车一样的烂泥路的时候,这车突然右拐,一个急刹车,满车的人都朝着右边扑去,我反应快,一把抓住扶手调动了全身的肌r,才终于稳住了身形。
但这个小娘们的反应没有我快,整个人就从里面的位置上飞了出来。整个人钻进了我的怀里。我本能的用另一只手一把就抱住了她,不让她飞出去。
在满车的惊叫声中,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外面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土语声。
我坐定,朝着车窗外探去。只见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彪悍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山里打猎用的那种双管猎枪,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前面骂骂咧咧。而他的身后是一颗横在路上的大树。
他那半生不熟的夹着普通话的土语我也差不多能听懂,大概意思就是此路是我开之类的……
我大概清楚了,这是遇到车匪路霸了。这个事民哥之前也和我提起过,其实在96年严打之前,干这种营生的人真不少。后来96年枪毙了大部分,那些苟延残喘的,也不敢继续干这种营生了。
所谓的车匪路霸其实就是一伙不务正业的乡民,平时扳一g大树在路上,堵路,然后以帮助清除路障为名敲诈过往的司机。当然这是一种,也有抄了把匕首躺在路边跑单帮劫道的。
这回咱正好是碰上这幺一个主,司机看样子也是习惯了,很无奈的转向在坐的乘客,商量着大家凑份子破财消灾。看他那熟门熟路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这小子和这些路霸是一伙的。
实际上,这很有可能,因为这种班车常年在一条道上开的,估计每天都得被拦,如果他不能从这种拦路抢劫里面分点好处的话,他还愿意继续在这条道上开车?
开始的时候不少人不肯,特别是我,我觉得我和民哥,妈的就我们两个也就算了,可是我们还带着四个身无分文的娘们啊!要是按人头算,每个人出十块钱,那就是六十块啊!
但是民哥却是第一个表示同意凑份子,这一点让我很难理解。
在他的带头下,终于整车的人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按人头凑了整两百多块由司机交了出去。这伙车匪路霸收了钱,就前后招呼麻利的把那截大树给搬开了。
我们的车过去以后,他们又重新把路堵上,收下一批买路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