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就只能把我所有的j力转移到学习上面去。
就这样,我这阵子过得虽然郁闷,但也太平,就像我刚进学校那阵子一样,没有了一堆兄弟前呼后拥,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要欺负我的人。也没有了……小芳。
俺爹因为之前去打工,家里的地已经荒掉了,错过了下种的时间,今年是不可能再种地了,眼看着咱爷俩都得靠着存款过日子,俺爹也急了,在权衡之下,加之最近看起来我的情况应该是完全稳定了,所以他再一次披上了行装,到城里打工去了。
我也是牢记俺爹的教诲,后来就基本上没有靠近过录像厅。听说他们最近已经越来越红火了,不少的学校里的漂亮女同学都给他们忽悠去坐台了。对此,我也没啥意见好发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唯一感到有些不爽的是,我觉得这些女学生年纪也太小了点,你说就和我们这些同龄的男生搞搞也就算了,让她们去伺候那些四五十岁的男人,这个想着就有鲜花c在牛粪上的感觉。
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我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好好学习,努力考上市高。
……
这天我依旧是两点一线的回家,像往常一样,一切都很平静。
就在我走到那个三岔路口的时候,我从小就积累起来的知觉让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就在我转眼间的时间我看见十几个人正朝着我疾跑过来。
我大骇,自从我跟了民哥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架势了,在三中的地盘上,是没有人敢这样对付我的,这也让我渐渐的失去了警惕,忘记了在黑暗中的敌人。
而我眼前这个就是--刘彪。
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无法想像,一个上个学期被大飞反骨整残的刘彪,为啥过了整整一个假期,才想起来报仇,而他,为啥不去找大飞,要来找我?
这些都容不得我细想,因为我的当务之急是逃走,而不是和他们理论、
我拔腿就跑,这些人倒是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机警,在他们还没有靠近我的时候就觉察出后面有人来者不善。
就这样十几个人呼号着在背后追,而我就这样在前面跑。
我虽然腿脚利索,但是我清楚,我现在不能跑回家去,因为那里我没有帮手。面对十几个人,就算我躲进家里,把门反锁,被他们踢烂了门瓮中捉鳖是迟早的事,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朝着民哥哪里跑,因为民哥那里的方向,正是这一伙人冲来的方向。
我快速思虑之下,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旁边的小树林。
而后面的追兵依旧紧追不舍,我一个劲的逃,他们一个劲的追。
妈的,有多大仇?
说实在的,我和这个刘彪基本属于素未谋面,第一次见面还是他来主动找的我麻烦。上次给他后脑勺上整开花的也不是我。为毛?到底有多大仇?
我现在的思维也有些混乱,毕竟后面这一大堆的人我觉得他们抓住我应该不是打一顿这幺简单。
事出有异必定有妖,按道理说,刘彪不应该会来对付我。他既然来了,那就肯定不是想打我一顿这幺简单。
所以我也是玩命的逃,死也不能给他们捉住。
这小林子里面丛林密集,像我这种从小野惯的孩子自然能在里面来去自如,不过后面这帮人也大多都是农家子弟,这在密林里穿行的本事也不比我差多少。
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比我大,所以我在脚程上,比他们也丝毫不见优势。虽然依靠自己的灵活和之前的快速反应暂时和他们拉开了一点距离,但是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因为他们是十几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是订在屁股后面追,一旦他们对我形成围堵的话,我的速度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眼前的景物在高速的向后面退去,因为实在是跑得太快,我只感觉到刷的一下一抹绿色,一一缕树枝就被我掠过。有的朋友可能不能相信,能这幺快?其实你可以试试看,在真正高速奔跑的时候,突然经过什幺东西的时候,你是看不清的。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大脚趾上一阵剧痛传来,我踢到了什幺东西--应该是树g!
此时后有追兵,命在旦夕!我那里有时间考虑脚上的疼痛?我提气发力,狠狠的一扯,一个趔趄以后,我终于稳住了身形,继续朝着林子里面扎。可是才跑了没几分钟,眼前就一片豁然开阔--那是一片绿油油的田野。
只能怪这个林子实在也是太小,如果是之前在酸枣谷附近的那个莽林的话,我估计我再钻一阵子能够甩掉他们。
可是这个林子太小,林子的复杂地形并没有给我创造足够的时间来甩掉他们。
虽然他们中有几个人因为追的太急绊倒了,但毕竟人多,依旧还有十余人追在我的屁股后面。
在开阔地上躲避一群人的追堵,真的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只有不停的校正自己的方向,和他们跑直线,因为我稍微路线歪掉一点,就会被他们包抄。
大家都是农家的娃,在庄家地理你追我逃的也没有谁比谁强多少。
现在我也顾不得自己的大脚趾上传来的钻心疼痛,只有玩命的往前面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他们也是顽强,紧紧的咬住我就是不放。我都有些搞不懂了,他们和我无冤无仇的--至少我觉得不会是很大的仇,为毛要这幺不死不休的追我?难不成抓住我还有赏钱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