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菊香的娇躯倚偎在胡成发的身上,羞哒哒地道:“叔,我妈呢?”
“她在田里干活呢,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胡成发握着她的一对玉-乳不停地揉搓起来,“菊香,来吧,叔可真的憋坏啦。来!我们赶快做一场再说。”
胡成发一把将胡菊香抱起进到里屋,很快便扒下两人的裤子,发出她的那里湿漉漉的,不由心花怒放,道:“也想叔啦?”
胡菊香羞哒哒地“嗯”了一声,胡成发当即长枪一挺,当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胡菊香“啊喔”一声,主动地迎合着对方,两个人的身体尽情的摇摆起来。
胡成发有些激动,所以不到五分钟,身子一阵激战,便丢盔卸甲了。
“还是菊香好啊,天天面对你妈那松垮垮的身体,真的快把我给逼疯了。”胡成发一边揉搓着胡菊香的sū_xiōng一边感叹道。
胡菊香道:“我的事情你没让妈知道吧?”
胡成发道:“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呢?要不然我们还怎么在一起?放心吧,你妈不会知道的。”
胡菊香推了推他,道:“赶快起来吧,天快黑了,让妈看到了可不好。”
胡成发应了一声,二人穿好衣服一起出了屋子。
“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做了。”胡成发在胡菊香的娇臀上揉捏了一下,笑容满面地说道。
胡菊香抿唇笑而不语。
晚上,胡菊香的妈妈扛着锄头回来,见到女儿,也是容逐颜开,激动不已,丝毫没有发现什么。
……
冯刚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擦黑。
手里捏着胡菊香给的一百块钱,去到村里小卖铺里给老爹买了一包香烟。
“芹婶子,小玉是不是明天回来啊?”冯刚问道。
陈芹点了点头:“是嘞,今天她给我打电话说明天回来。”
“那太好了。”冯刚激动地差点儿就要跳起来,“隔了几天没有看,感觉过了好久一样的。唉~~”
陈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几天啊,你就成这个样子啦。要是小玉去外地上大学,你们一年到头才能见一次面,哪你怎么办啊?”
冯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能慢慢熬呗。另外还要赚大钱,然后正大光明的把小玉娶进家门。”
陈芹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笑眯眯地道:“嗯,刚子,好好努力。我期待着那一天。”
这时杨玉的爸爸杨柱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见到冯刚,笑呵呵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刚子,给你爸买烟呐?”
冯刚应了一声,见三轮车厢上面有一眼副食饮料,道:“柱子叔进货现在才回来啊?”
杨柱道:“是啊,今天忙晚了。”
冯刚笑道:“柱子叔如果以后忙不过来,把进货的事情交给我去给您做。”
杨柱一愣,摇头道:“这点儿货哪里需要你跑啊?我自个儿就能搞的定。”
毕竟冯刚是个外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孩子,他可不放心把钱交给他,让他去进货。
冯刚也不介意,笑着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地暗了下面,田坎上蟑螂扑跳而过,田里的青蛙叫个不休,不断的有荧火虫从眼前飞过,苍芒的天空中能看到袅袅的炊烟,家家户户的屋子里都传出农家饭菜的清香。
累了一半天,冯刚早已经是饥肠辘辘,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将一包好烟递给了冯东云,然后便趴在桌子上面大快跺颐起来。
晚上,忙完了一切,冯刚便又往老牛家的瓜棚里走云。
今晚没有月亮,乡下一片漆黑。
德伯早已经在那里恭候。
德伯先让冯刚打了两遍拳,免强满意之后,便开始教他吐纳之法。
据德伯所说,这吐纳之法主要就是控制气血,从而控制自已的七经八脉,顺着他的功法来练,最终就能够想射就射,想硬就硬,想软就软,完全由自已来控制,哪怕就抽动一百万次,如果能够控制好,自已依然不会射出去。
一听这话,冯刚性致勃勃,大呼实用。
试想一下,要是自已拥有金枪不倒的能耐,更别说一夜七次郎,就是一夜七十次郎都完全可能。
并且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完全由自已控制,总不至于自已见到漂亮的女人就会情不自禁的膨胀,从而变大,糗死个人。
当晚,德伯便开始教冯刚的这套功法,起先冯刚门都摸不到,最后还是被德伯左打右拍,一通痛骂,才让他逐渐摸到了门路。
刚刚能够吐纳气息的时候,西边的鱼肚皮就泛白了。
“行了,今天晚上再过来练,还给你两个晚上,你必须达到收发自如的水平,要不然以后的就别练了。”德伯表情严肃地喝斥道。
冯刚连连点头,这么有用的功法,自已当然得加紧练习,争取早日达到“收放自如”的那种境界。
这时德伯一扫刚才的严肃,脸上又露出猥琐的模样,道:“品尝过村长女人,感觉怎么样?在村长家的后院里做,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