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还没有想过,但是他知道,两个人一起走出沙漠的可能性不大。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最多再走上一到两天,就算不能离开沙漠,也应该可以碰见旅人,那就得救了。
等到杨绵绵知觉恢复的时候,她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舔舔嘴巴,居然不是干巴巴的,一股铁锈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嫣红的颜色顿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环顾四周,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慌了:“他去哪里了?”
一个塑料瓶都快哭了:“绵绵……”它是那个绑架犯车上唯一的一瓶水,他们带在路上喝,昨天就已经喝完了,可现在,它里面装着慢慢一瓶血红色的液体。
是血。
她刚刚喝在嘴里的,也是血。
荆楚的血。
杨绵绵的脑袋嗡一声,顿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