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些掌门人的加入战团,赵英杰便腾出了手来,纵身到了那城楼与土山交接处,见到那里的弩手最多,就冲向那里,他对于敌人下手向来是不留情,怎样能够更快捷更大面积的杀人,是他目前唯一思考的事。那一刀一剑之上完全鲜血淋淋,无一点干净之处。
这时候土山上地火已经完全被扑灭了,“奇虎营”的江湖好汉越来越多的涌入,其中最显眼的却是列一名左手持着逍遥国地皇旗,右手持着一柄板斧的肥壮虬髯汉子,正是那“天杀星”夏野生。
赵英杰见到夏野生一手持旗,一手持斧,他斧上的功夫自然没有狼牙棒顺手,但对付起普通的天煞族士兵来完全是游刃有余,那斧头对着敌人狂舞乱砍,实如劈菜瓜似的,当真是威风凛凛,不由得暗自点头,心想让此人来做持旗手,地确是再好不过。
眼看着“奇虎营”的江湖好汉已经全部登上了城楼,扩出了一个百余米宽的口子,却瞧到夏野生一脸的振奋,跳到了城楼的箭垛之上,一边挥舞着大旗,一边高呼道:“咱们已经控制了登城点了,快冲啊,快冲啊。”
随着他大旗招展,早就准备好的逍遥国左翼士兵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开始纷纷潮水般的登上土山,发起了总攻。
赵英杰看着夏野生还在箭垛之上挥舞大旗,而四周还有些天煞族的连珠弩手在开始向他瞄准,叫了一声不好,身子猛的纵了过去,一刀一剑舞得滴水不漏,想要帮他挡住箭矢,但十数名连珠弩手同时向夏野生s击,赵英杰终是晚了一步,虽然挡住了大多数地箭矢,但还是有两枝箭矢s在了他的胸上与肩上,那箭矢的力道极大,立刻直没至羽,但夏野生好生悍勇,身子颤抖了一阵,居然咬着钢牙挺住了,仍然继续挥舞着大旗,激励着后面的士兵源源不断的冲上前来。
赵英杰这时也纵到了夏野生的旁边,见到他的肩胸之处已经潸潸的在流着鲜血,挥手就点了这两处伤口的周围x道,让流血之势稍减,一边注意还有没有冷箭s来,一边道:“夏大哥,你要不要紧。”
夏野生受了伤,流着血,却哈哈大笑道:“赵将军,你别管我,姓夏的皮粗r厚,中了两枝小箭,还死不了。”
赵英杰听他说话的声音还中气十足,就知道那两箭并没有伤着他的要害,便放下了心,见到随着逍遥国士兵连绵不绝的涌来,这左翼城楼的口子是越撕越大,天煞族的人已经无法再封上了,这登城处只有那剑王荆峰与刀王钱笑寒及一小部分黑衣武士在负隅顽抗,便说了声:“夏大哥,你自己小心些。”
然后向着那剑王与刀王扑去,他早已经瞧得清楚,柳如松与荆峰的武功在伯仲之间,正斗得难解难分,而那云阳派的掌门人“荡魔剑”张阳青却在刀王钱笑寒的天铁宝刀之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险象环生了。
他先到了张阳青旁边,一刀就向着钱笑寒的颈上横削而去,得他回刀自保,然后大声道:“张掌门,这个人交给我了,你先出去做虽的事。”
张阳青正在吃力,见到他来接替自己,心中自然是巴不得,连忙道:“好,赵将军,那你小心了。”
说着就纵身而出。
赵英杰知道自己此时的身手已经在这钱笑寒之上,当下也不用“刀剑八式”中攻守兼备的招式,而是直接一招全攻的“怒涛卷雪”向着他袭去,刀若怒涛,剑似卷雪,一左一右,去势全然不同,已经将钱笑寒的全身上下罩住。
当时在求凰台上,钱笑寒是见过他这种奇异的刀剑合璧之处的,虽然知道非常厉害,但没有亲身体验过,谁知道对方只有了一招,就让他感到难以破解招架,匆忙间避过他的左手就势,将长刀一横,想去架住对方的刀势。
两柄刀霎时间相触在一起,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两柄皆是天铁所铸的刀碰溅出了数道火花,钱笑寒的虎口却是一震,手中的长刀差点儿脱手而出。心中更是骇然难禁,此人招式奇特倒还罢了,而内力竟也浑厚精深,超过了自己五十年的苦修,而这小子年纪绝对超不过三旬,实难想像他是如何练成这等内功的。
就在这时,赵英杰又是一招变化繁复的“万整千岩”挥展而出,如高山横亘,层层叠叠,连绵不止,其中又有整岩突兀,时高时低,飘浮不停,让人难以捉摸。
钱笑寒见了他这一招,更是连连叫苦,再也不敢去硬接,只能凭着自己数十年的经验随着了的刀剑之势东闪西避,不出五招,已经彻彻底底的落在了下风,一时间左支右绌,浑身冷汗浸出,明白再过不了几招就要死在这小子的刀剑之下,不由得连声叫道:“荆兄,荆兄,这小子厉害得紧,快来帮我,咱们一人对付他一只手。”
荆峰与钱笑寒皆是当年大明朝的遗忠,有着数十年的交情,听着钱笑寒这么惊呼,连忙舍了柳如松,纵身跃了过来。
赵英杰见到柳如松也要随之而来,便道:“柳掌门,你不用来帮我,快带一部分人去开城门。”
柳如松刚才已经见到了钱笑寒被他得狼狈不堪的情景,心中也是暗暗惊异赵英杰的武功比在求凰台时又有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