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县崖勒马,避过自相残杀的凄惨结局。”
两人听得你眼望我眼,倒抽凉气。如此岂非送羊人虎口、自投罗网?正面对撼,他们绝
没有侥幸可言。
“砰”!
寇仲一掌拍在桌上,双目神光大盛,从容道:“就我们两人随你去见皇上如何?秦王最
好不要牵涉其中,可是若皇上听不人逆耳忠言,我们将全力突围逃走。”
李孝恭道:“只要你们能证实韦公公是y癸派的人,妮妮已混人宫内,齐王碓与林士
宏、杨文干秘密勾结,而太子则与突厥人合谋对付秦王,皇上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徐子陵点头道:“我们姑且一试,请河间王派人知会秦王,着他们千万要耐心静候。”
李孝恭同意道:“这方面没有问题,我们立即求见皇上。”
李孝恭领寇、徐两人直柢延嘉合外院正门,把门的御卫见头儿来到,举兵器致敬,两人
虽已回复本来面目,没人敢有半句说话,可见军纪的森严。
李孝恭喝道:“少帅、徐先生求见皇上,立即放门。”
一把声音隔门响起道:“皇上正于合内安寝,不宜惊动,请河间王明察。”
李孝恭不悦道:“李漠你活多废话,皇上方面”切有我担当,遢不给我立即开门?”
李漠惶恐的道:“可是章公公吩咐……”
李孝恭大怒道:“谁是领军的人,若不立即放门,军法侍候。”
大门绶缓开放。
延嘉合在灯光映照下,明如白昼,美景展现眼前,不要说刺客,飞进一头苍绳恐也难瞒
过林立的岗哨。
门内的将士全体以军澧致敬。
延嘉合后靠玄武门的禁卫指挥 。。 第一时间更新所,是多功能的群体建筑,设有款客、歌舞、球戏、百戏
等各种活动场所,分布于园林之内,在外朝内朝之外,李渊也会在这里召见亲信大臣,被称
之为“人合”,规模之大,可以想见。
寇仲和徐子陵随在李孝恭身后,昂然人合,可是表面的风光却掩不住颓丧无奈的恶劣心
情,在这等情况下要说服李渊,是下策中的下策。可是李孝恭坚持如此,他们有甚么办法。
最糟糕是有韦公公在挑拨中伤,搅风搅雨,他们将陷进任人渔r的局面。婠婠的智慧手段更
不可低估,而若非婠婠,他们目下该不致处于如此下风劣势。
恋栈权位美人的李渊,应是绝不肯错过这封好突厥人,一举去除寇仲和李世民、在宋缺
再不构成威胁下一统中原的千载良机。
三人迈步前进,众御卫虽感寇仲和徐子陵于此时刻人宫不合常规,但有头子领路,谁敢
异议。
李孝恭低声道:“皇上今晚的寝宫设于太y池旁的太y居,位于殿内正北,由带刀亲卫
把守,他们只向皇上负责,我只能请他们通传,再由皇上决定是否接见。”
寇仲低声问道:“韦公公该在何处?”
李孝恭道:“他该在太y宫内打点一切,不过他并没有阻止我直接见皇上的权力。”
徐子陵问道:“护驾高手是否亦在居内。”
李孝恭苦笑道:“我如此向两位透露宫内的情况,已犯上叛国死罪。
唉!太y居分前后三进九组建筑,若我没有料错,一众护驾应留在前进。到哩!”
三人铙过一座建筑,只见林木婆娑,一条直路穿林而过,路子两旁设有宫灯照明,两旁
亭园小桥,在漫天星斗覆盖下,白石铺筑的林道延伸往另”
组园林建筑,处于较为高旷的地势下,灯火在林木间掩映,春风拂来—颇有微风徐动、
孤凉凄清之意。
再往前行,一道溪流不知从何渠何州引注,在前方潺潺流过,木桥跨于其上,至此再有
御卫把守。
李孝恭迅快道:“一切由我来应付!”
两人晓得进人带刀亲卫护驾范围,不由也有点紧张。想到先前满腹大计,要一举控制皇
宫,却沦落至如此田地,禁不住心中苦叹。
众卫人人目光灼灼往他们瞧来,见到随李孝恭来者竟是寇仲和徐子陵,脸上均现出无法
隐藏意外和惊愕的神色。其中官阶较高者踏桥迎来,拦着去路,先向寇仲和徐子陵施榄,请
安问好,才向李孝恭询问来意。
李孝恭肃容道:“少帅和徐先生有天大重要的事情,须立即与皇上商讨。”
那头领脸露为难神色,低声向李孝恭说了一番话,李孝恭表现豁将出去的胆色,道:
“视卫长不用多虑,由本王一人承担,皇上若要怪罪下来,可推到本王身上。此事十万火
急,亲卫长最好直接向皇上禀告陈情,勿要经由他人传达。”
那亲卫长再向寇、徐二人施礼,传报去也,消没在林道尽处。
李孝恭偕两人回到桥子另一端等候,道:“现只好静候皇上的旨意。”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寇仲和徐子陵耐心静候,而时间对他们再不重要,即使曙光降
临,对他们并无分别。眼下摆明的形势,一是李渊回心转意,让结盟进行落实,一是他们全
力杀出长安,与李渊关系破裂。甚么大计也派不上用场,以后只能在战场上见真章,所以他
们的心反安定下来。
亲卫长终于出现在三人视野内,神色平静地来到三人前方,恭敬的道“皇上有请少帅和
徐光生,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