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柔声的道:“这句话该由我问你们才对,少帅到长安来,又要干什么见不得光的
事?”
寇仲骇然道:“原来你仍一直躲在长安。”心中叫苦,婠婠的破坏力会比石之轩更
大更彻底,因为她晓得杨公宝库的秘密。
婠婠微笑道:“什么躲躲藏藏的,说得真难听。长安是婠儿的家嘛!嘻!人家旱猜
到你们会扮鬼扮马的回来,只是没想过仍是扮福荣爷这老掉牙的陈年旧计,不怕石之轩
揭破你们吗?”
寇仲颓然道:“此事一言难尽,容后再从详禀上,先告诉我,你打算拿我们怎样
呢?”
婠婠道:“人家能拿你们如何?唔!待人家好好想想,迟些告诉你。你的身体真诱
人。”
寇仲头皮发麻的俯首瞧着婠婠约右手采进他衣襟内,温柔多情地经抚他宽阔的胸膛,
愕然道:“你在干什么?刚睡醒的男人最危险,再搞下去,弄起我的火,包你贞c不
保。”
婠婠闭上美目,螓首枕往他肩上,赤足移往床上,大半边身子紧挨着他,左手搭上
他男一眉膊,梦呓般道:“你欢喜便为婠儿破身吧!人家绝不介意。”
寇仲尽力抵受着她充满妖异的诱人魅力,但她纤手轻抚处,有种直舒服至心底的迷
人感觉,今他心中矛盾得要命,既想她停止,又想她继续下去。
苦笑道:“婠美人似乎找错对象,你的心上人是在隔怜而非这里呢。”
时近黄昏,天色渐暗。
婠婠柔声道:“少帅和子陵均是令婠儿倾心的男性,少帅不想人家把对子陵的爱,
全转移到你身上吗?”
寇仲到此刻仍不明白为何婠婠甫露面,竟对自己热情如火,主动挑引,叹道:“既
然你忽然移情别恋爱上我,那就更不要耍我。不要忘记贵派的女子,只能跟不欢喜和没
有感情的人欢好,难道你要重蹈令师覆辙?”
婠婠往他耳珠轻嘴一口,娇柔地道:“少帅啊!请你先弄清楚一件事,敝派这禁忌
只适用于尚未练成天魔大法的人身上,婚见天魔大法已成,再没有任何顾忌,要找男人
当然不愿委屈自己。”
寇伸大讶道:“那你更该到怜房才对,现在你肯定是摸错新房。”
婠婠微嗔道:“你真的那么想人家到另一张床上去吗?”
寇仲忙赔笑道:“只是忍不住问个清楚明白,陵少比找更没有定力,受不起刺激。
唉!你不是为找男人才到这里来吧?”
婠婠坐直娇躯,睁大美丽的眸子,收回令他心驰神荡的玉手,香肩微耸,白他一眼
道:“为什么不可以哩?现在是先培养感情,让你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人家的要求很少,
只是一夜恩情,事后不用你负担任何责任,亦不会告诉任何人。”
寇仲细审她国色天香的玉容,骇然道:“不要唬我!你在耍我,对吗?”
棺婚无可无不可的道:“迟些你会知道答案。少帅大军是否正分批潜来关中,其中
最精锐的会躲到宝库去呢?”
寇仲把心一横,无可奈何的道:“你只猜对一半,我们今趟来不是要里应外合的攻
下长安,而是要发动一场政变,助李世民登上皇座。现在什么都告诉你哩!任由大姐发
落。”
婠婠神色不变,淡淡道:“算你老实。若我不是为弄清楚你们到长安搞什么鬼?早
现身与你们相会。沈落雁去见秀宁公主,接着秀宁公主往访沈落雁,只要不是蠢材,当
知她要见的人是你。秀宁公主离开时又像哭过的样儿,接旧的两天都是郁郁寡欢。唉!
我的少师爷,你凭什么敢去见李秀宁?李秀宁因何不揭发你?明眼人一看便知大有问
题。”
寇仲愕然道:“你对宫内发生的事确了若指掌。”婠婠凑前经吻他嘴唇,又挪开少
许,露出迷人的甜笑,道:“李唐宫内
这么关键的重地,怎会缺少我们的人,这眼线是由先师亲手布下,只对婠儿忠心。”
寇仲沉声道:“你对李世民做皇帝,似乎没有任何反感?”
婠婠采手抚摸寇仲脸颊,道:“谁当皇帝有什么打紧?将来的帝国愈强大,婠儿愈
欢喜。我不但不会出卖你,还会全力助你。唉!人家怎舍得害你们,怕你们不够讨厌婠
婠吗?”
寇仲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掌握不到她真正的心意,只晓得事情成败,完全c纵在她
的手里。
婠婠收回玉手,轻轻道:“代我向子陵问好,迟些人家回来找你。”
徐子陵来到床沿坐下,寇仲仍在发呆。
寇仲哭笑难分的道:“婠大姐刚来过。”
徐子陵神情凝重的道:“你惊觉坐起来的声音,当时也把我惊醒过来。”
寇仲道:“你听到我们的对话吗?”
徐子陵道:“只听到她故意说给我听的最后两句,你的说话则一字不漏。”
寇仲道:“这是什么娘的功法,她并没有束聚声音。”
徐子陵道:“她不但已代替祝玉研成为魔门独当一面的人物,且在天魔大法上青出
于蓝。若我没有猜错,她的语声被局限在天魔场内,故不会外泄。”
寇仲不解道:“她像是要蓄意来调戏逗玩我的样儿,照道理她应找陵少而非是我。”
徐子陵皱眉道:“婠婠变得似石之轩般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