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若明早为娘娘治病后,找个时间到工部拜访刘大人如何?”
说这两句话时,似感到至少半个杨公宝藏已落进口袋里。
李渊动容道:“裴矩就是石之轩?”
涂子陵道:“此事经我多年来暗中访查,可肯定不会冤枉错他。”
李渊歉然道:“岳大哥勿怪小弟尚存疑心,只因事关重大,耳太令人难以相信。”·徐
子陵暗呼好险,自已刚才一副唯恐李渊不信的神态,绝非霸刀岳山的作风。换过是真岳山,
老子爱说什么就什么,哪有闲情去理你是否相信。心中暗自警惕,否则会在这些细节处暴露
出自己像寇仲的莫神医般是冒牌货。
李渊移到他旁,与徐子陵并肩而立,凝望园内的雪景,沉吟道:“我曾与裴矩共事杨广
多年,回想起来,此人确有点深沉难测,甚有城府。而大隋之败,他亦脱不了关系,可是他
为何要这样做?弄得天下大乱,究竟于他有何好处?”
徐子陵冷笑道:“我看你是养尊处优惯了,竟忘记魔门中人只要能损人的事,决不理会
否利己,也要一意孤行。若我所料不差,他该有两个目的,首先是一统魔道,然后再一统天
下。那时道消魔长,他将可任意胡为。说到底,只有这样才可除去正道与魔门的所有敌
人。”
李渊一震道:“有我李渊一天,怎到他石之轩横行无忌。石之轩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徐子陵冷然道:“今趟我重出江湖,故意与魔门中人拉上关系,正是要找出石之轩究竟
躲在哪一个d里。”
李渊恍然道:“难怪在成都岳大哥对付席应时,竟有安胖子和尤鸟倦两人为你助阵,我
初时大惑不解,原来内中有此因由。”
在补救破绽方面,徐子陵做足工夫,遂转入正题道:“没有人晓得石老邪刻下在什么地
方,又或化身作任何人,但我敢写包单他下一个对付的目标,必是你大唐皇朝无疑。””李
渊愕然道:“岳大哥为何如此肯定?”
徐子陵迎上他瞧来精芒电s的双目,一字一字的道:“小刀可知杨虚彦的真正身世?”
李渊脸容不见丝毫情绪波动,显然作了最坏的打算,沉声道:“他究竟是何人之子?”
徐子陵淡然自若道:“他是谁人之子仍非最关键的地方,但杨虚彦却肯定是`邪王’石
之轩苦心培育出来的邪恶种子,天邪道这一代的传人。我今趟路经关外,遭晃公错、杨文干
和杨虚彦意图置我于死,正是怕我入关来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我本无入关之意,再三思量
后,终于还是来了。”
李渊露出感激的神色,旋又双目杀机大盛,冷哼道:“现在我既已晓得此事,他们还想
活命吗?”
徐子陵现出一个由石青石旋教给他真岳山的招牌笑容,充满冷酷深沉的意味,道:“放
长线才能钓大鱼,要杀这三个人绝非易事,一个不好他们反会溜得无影无踪。更何况照我看
晃过错并不知杨虚彦与石之轩的关系,为的纯是私仇。”
李渊皱眉道:“杨虚彦究竟是什么人?”
徐子陵答道:“杨虚彦实乃杨勇的幼子。”
李渊失声道:“什么?”
徐子陵道:“杨虚彦仍未知道他的身世被我揭穿。前次他在关外与晃公错和杨文干来对
付我时,亦没有暴露身份。所以只要你把杨文干召来,严斥一顿,当可令他们减去疑心。至
于下一步棋怎么走,我们须从长计议,绝不可轻举妄动。”
李渊长叹道:“岳大哥仍对我李渊这么情深义重,真教李渊徐子陵打断他道:“我岳山
为的并非你李渊,而是碧秀心,她一生人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见到天下太平盛世,止战息
兵的情况,只有除去石之轩这祸乱的根原,你的大唐朝才有希望为中原带来统一的局面。其
他的都是废话。回去吧!待我想想再到皇宫去找你。”
李渊走后,徐子陵立即离开东来客栈,在横街小巷左穿右c,肯定没有人追蹑之后,才
潜往侯希白的小院,与雷九指和寇仲碰头。
寇仲赞道:“陵少今早在跃马桥的演出确是精彩绝伦。晃老怪明明功力火候均在你之
上,但偏偏从开始便缚手缚脚,给你玩弄于股掌之上,气得差点吐血。若非有人掷出臭鞋,
他还会变成落水鸭呢。哈!究竟臭鞋是谁掷出来的?”
徐子陵沉声道:“赵德言。”
寇仲失声道:“什么?”同时想起可达志的奇怪反应,心中信了九成。
徐子陵道:“那表示赵德言已放弃追杀突利,甚至可能猜到我们已在长安,又或即将来
长安。”
雷九指此时才至,坐下道:“你这重出江湖的岳山成了另一个宁道奇,根本没人敢跟踪
你。我巡了几遍,没有任何发现。”
徐子陵道:“自下长安最大的两股势力,就是夭策府和太子党,但因怕开罪李渊,有谁
敢来惹我。”
接着把与李渊见面的经过一句不漏的交待出来。
寇仲喜道:“这确是反客为主的最佳招数,通过岳山,我们可对魔门穷追猛打,否则就
算能起出宝藏,最后可能只是白便宜了石之轩或祝妖妇,而我们可能还会像过街老鼠般遭人
人喊打。…徐子陵道:“你那方面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