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熟了,至于练得最好之人,仍是凌五……”吴风抱拳,说的很是无奈:“这个凌五天生是练武的好料子,什么身法动作,一学就会,别人学习三五遍才能记住的东西,他瞟上几眼就会了。”
“如此厉害……”齐愈似乎想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笑了:“那有人确实一直在隐藏身手了……
吴风蹙眉:“属下觉得这个小子有些来路,这武功套路也不知是师承何处,和殿下的结识颇有些碰巧,会不会……”
“这个巧合,也算是缘分吧--”齐愈摇头,沉吟着,朝场中奔跑的少年看了一眼,笑道:“不用担心他的来路,我心里有数。”
凌宇洛跑够圈数,健步回来,见齐愈也在场,有些吃惊,赶紧过来行礼:“凌五参见殿下!”
齐愈摆了摆手,示意她免礼,笑道:“这就跑够了?累不?”眼前少年丝毫不见气喘,只小脸上有着运动后的淡然红晕,额上有细细的汗珠,这五十圈,真是够跑的。
“不多不少,刚好五十圈……”凌宇洛一看齐愈的眼神,心中警惕,原本愉悦的声音也是逐渐低了下去,看来这处罚还没完,今日又触到霉头了……
一日的操练结束,大伙都兴高采烈,朝寝室走去。
“凌五,怎么没精打采的,还不快去梳洗一下,今日好不容易殿下应允可以出宫去……”一名御神卫成员拍下她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呀,往后操练时用心一点,便不会挨骂受罪了,吴总管那人其实是很好的,并不记仇!”
好什么啊,他哪里知道,自己才刚刚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被吴风扣罚了月俸,原以为最近与吴风关系颇好,这吴大哥吴大哥叫得也甜,谁知一到关键时刻,他便是毫不留情,唉,这钱可是她要存着还齐越借款利息的,每扣罚一两,都是在割她的肉啊!
本来出宫游玩是件好事,偏偏她心情不好,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应了一声,并不跟上,只是去水井边打来清水,随意擦洗下,自顾自回寝室睡闷觉去了。
一进屋,便是懒懒唤道:“小白,过来,给我脱鞋子。”
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奇怪,往日自己一回来,这个臭猴儿就直接扑进她怀中去了,今天倒好,悄悄的,也不知藏在何处,又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可别说,这个猴儿真是越来越痛人性了,主要是因为她一直在教它东西,这动物的学习能力也是很强的,但是,这样的后果,便是导致这猴儿聪明的过分,甚至是一些小心眼,它也是学了去,特别是遇到齐越的那晚,不过是将它独自放在树顶上睡了一小会,它后来醒了之后,就一直记着仇,经常假装没听到她的叫唤,故意躲在角落里让她找上半天。
这臭猴子!和那故意背后出言,害她摔跤的冰山一样可恶!
“小白,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送回灵山去!我说话算话!”
躺在榻上,又喊了几声,那猴儿还是不见踪影,心里有丝慌了,须知这是皇宫啊,带它进来的时候,布巾盖着,连齐愈都不知道,自己也是成天都在告诫它,白天只能老老实实呆在房中,不准胡来,晚上她再尽量带它出去遛弯,难道这样还不满足吗?它哪里会知道,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巴结讨好,奉承贿赂,才将这屋中众人的嘴巴堵住,对她在寝室养猴子的事情守口如瓶。
今日可好,没有任何征兆,这该死的猴儿就跑出去了,若是在外面捣乱,碰撞了宫中要人,那该如何是好?
在院中寻了一阵,也无任何发现,心中焦急,便是出了院门,四处找寻起来。
皇宫这么大,要找一只小小的猴儿,谈何容易?
况且她还不能吱声,只能小心翼翼,仅靠眼睛慢慢搜寻,宫柱,甬道,长廊,庭树,花台,栏杆……
好在皇帝寿宴在即,宫中的太监宫女都是忙得不可开交,连走路都是一阵小跑,而她又是穿了一身御神卫的衣衫服侍,既是太子殿下的亲兵,那些守卫士兵也是断然没有权利上前盘查,如此一来,却是越走越远,坤夜宫的大门,渐渐看不见了。
前面柱子背后忽然跳出来一人,抓着他的手臂低声叫道:“小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凌宇洛抬眼一看,确实那侍卫总管向霖,这回从雍西寻宝回来,他便是由副职升为正职,调到皇帝跟前去了。
“向大哥,看见我的小白没有?”凌宇洛着急问道,偌大的皇宫,好不容易看见个熟人,拉着他便是不松手了。
“你那猴儿又调皮跑出来了吗?”向霖好笑问道,忽然想起什么,面色一变:“哎呀,方才在御花园,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你那猴儿……”那一撮耀眼的白毛,远远瞟了一眼,还以为是只猫儿,现在想起来,真是像极了那个灵猴儿。
“快带我去啊!”凌宇洛闻言一喜,赶紧上前。
向霖确实倒退一步,连连摆手:“御花园里在招待各国贵宾,事关重大,这样的场合,哪里敢随便靠近!不成不成!”
“向大哥,就是因为最近宫中宾客多,随便抓一个出来,不是王子,就是公主,我才着急!你也知道小白那么调皮,万一冲撞了客人怎么办?到时候,透露落地,这掉的可不只是一个猴头,还有凌五这颗人见人爱的小脑袋……”
向霖一想也是,这猴儿出宫,与他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看着那少年焦虑的模样,自己也是跟着担心起来:“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