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公主,披了回去收进柜里就好,干嘛明目张胆放在床榻上,真是害死她了!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郑皇后拍案而起,怒道:“萱儿,你已经与那秦家少堡主定下婚期,为何还如此糊涂,与这个奴才频频相会——”
凤眸一转,再瞪着那跪在一旁的少年,更是忿恨难当:“凌五,你不守本分,欺公主年少无知,遂行勾引魅惑之事,破坏公主清誉,挑衅皇室尊严,实在是罪大恶极,今日本宫不管你是谁的奴才,都决不饶你性命!”
“母后!”齐萱猛然抬头,急得大叫:“凌五没有勾引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相好,我们是真心相爱,请母后成全!求母后成全!”说着,便是伏在地上,磕头不已。
真心相爱?我的天,真是越描越黑,凌宇洛一阵苦笑,赶紧开口道:“娘娘息怒,公主情绪激动,所言实在不能取信,那件披风是属下昨日见得风雨大作,担心公主千金之体,这才大胆借与公主的,属下与公主实际并无任何瓜葛,公主身份尊贵,冰清玉洁,属下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岂敢高攀,还请娘娘明察!”
郑皇后毕竟是六宫之首,基本的鉴别和辨识能力还是有的,听得此言,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