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又断线风箏般向上飞了起来。听那骨裂的声音,八成整个下巴都要碎成细砂了。
落地的废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积蓄了力量的右拳对准了他的脸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把这废物扁到整个脸都溅著鲜血才又把拳头拉到最远弹射而出,把他揍到又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滚下来才停止。
制服上衣已形残破的雨心姐姐惊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经把那杂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收拾掉杂碎的我喘息著转过身来,看到姐姐挣扎著起身,不顾刚刚狂殴别人的右手还满沾著满满的鲜血,冲上前去就把姐姐紧紧的抱在怀里。
有了依靠的姐姐仿佛紧张的情绪一口气纾解了下来,依偎著我的胸膛终于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的雨势开始逐渐的加大,将我们全身都打得湿淋淋的。
我脱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搂著姐姐惹人怜爱的身躯,轻抚著被雨浸湿的发丝,此时的我,仰著头紧闭双眼,对姐姐心疼得无以复加。
「我……我不是想这样的……」姐姐不断的抽泣著,连带著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人,就答应他的要求只做个朋友……后来他越来越过份,要牵我的手,要亲我,要抱我,到我无法接受……避著他不见面,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一开始只是写信而已,后来变成天天来骚扰……然后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yín_wá。到我真的受不了了,决定找他说明白……就变成现在这样……」
说著说著,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倾盆大雨也掩盖不了姐姐凄厉的哭声。心如刀割的我只是搂著雨心姐姐,轻拍著姐姐的背安抚著她。我们就这样在雨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只有彼此。
时间流逝著,姐姐终于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紧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轻轻说著:「谢谢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现在……」
我低下头,不语的望著姐姐的脸,姐姐将双手倚在我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将小巧的嘴点在了我的唇上。
雨点更大了。
只是轻轻的一啄,姐姐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就突然推开我整个人后退了一步,让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们走了……」
姐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转身向校舍小跑步而去。
从身后看去,全身湿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线异常的诱人,在制服裙之下,一双黑色透明裤袜包裹著的细长双腿与俏臀,更是引人犯罪。
应该让人热血沸腾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点色慾也没有。有的,只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收之后,姐姐打著我带来的伞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离我两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中。
妈妈早已熟睡,自然不会发现到我们全身湿透的回到了家里。迅速的冲过了澡之后,姐姐一语不发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推开门的同时,转身对著正准备走进浴室的我,幽幽的说著:「对不起,小弟,姐姐刚刚不应该……妳就……忘了吧……」然后就把门关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那个被我扁得半死的废物似乎没死。
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没看到电视频道上面有什么校园中发现被痛殴致死的男学生之类的新闻。
仔细想想其实我没什么干架的经验,但是昨天心里只想著保护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时就有点失控。不过这家伙虽然没死,看起来住好长一阵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
由于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袭的,他应该也记不清扁他的人长得怎样吧?我跟雨心姐姐长得一样,不晓得那废物会不会傻得以为是姐姐突然卯起来痛宰了他?想到这点就让人不禁邪恶的笑了起来。
家里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人有点不习惯。昨天晚上妈妈睡著之前预告过了要去给那个色老头请吃饭。不过算一算时间,也超过了妈妈一般应酬的习惯时间。
以往妈妈就算有饭局,也就是虚应一下就回家,大致上都不会晚过七点半到家。看了一下墻上的吊钟,都已经七点四十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放心的拨了妈妈的手机,异常的,居然是关机。我很清楚妈妈用手机的习惯,就算是在开会中,至少也会转成震动。没电的状况则基本上从来没有过。
心里感到紧张的我很快的拨通了妈妈公司里一个我认识的同事阿姨的手机,她则说妈妈六点下班之后就出去应酬了,好像公司只有妈妈一个人代表出席吧。
「妳们公司在搞什么鬼啊!明明知道那个色老头对我妈心怀不轨还让她一个人出席,我妈出事情的话妳们全都不要想活!!」
我心急的对著电话破口大骂,马上问了清楚那个色老头的名字跟公司,也感到事情严重的同事阿姨很快的向公司报备之后打了电话报警。一方面我则是十万火急的出门跑到大马路招了计程车就往岳阳饭店而去。
一路上我催促著计程车司机赶快。虽然感到不耐烦,不过这司机的飆车技术也还真是一流,没花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岳阳饭店门口。我随手塞了几张钞票给司机喊了免找,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
「有没有一个什么世昌实业的王秃头订了包厢之类的?」甫一进门我就著急的问著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