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寡让人将岳临夕带进来,当着诸将的面便直问:“有何急事?”
岳临夕额上冒汗,一脸急忧之色,飞快道:“才入城没多久,她便与城中的遗臣们互通约议,出城直往西面去了!我既是奉陛下之令,万不敢有所失谬,便拼死出城来报与陛下知晓。”
帐中几人听了,皆不明就理,一时面面相觑起来。
英寡面无波澜,只轻瞥他一眼,便转头对带他进来的士兵道:“将此人绑了,押下去。”
士兵二话不说便扯了麻绳上前绑人,惊得岳临夕大力挣扎道:“陛下何故如此?”
英寡却不与他多言,只道:“柴哨!”
帅案旁的一个年轻将领立即出来,恭道:“末将在!”
他道:“发令与城东门禁军,你亲自领兵攻城,不必再等。”
岳临夕大骇,正欲再言,却被士兵死死勒着脖子拖到帐外去了。
柴哨的神色稍稍有些了解,一想那一日明州之外山道上的事情,再与昨夜中军内帐中的情景一比,心知圣意,当下利落道:“末将遵命!”
他欲退帐而出,英寡却又道:“从城外营中抽调五千精骑,随朕赶往舒州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