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狼啊!”

“这倒是有可能”阎浩幽幽道,“只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啊!榕飞,你派人继续盯着行休谷,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来禀报!”

阎榕飞领命抱拳:“是!”

此处不远的行休谷中,此时亦是气氛压抑,作为“受害者”的一方,他们心情更不太好。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长老石鹤焦急地在大殿走来走去,整个人慌张万分。

他与柴友是结拜兄弟,也正凭着这层关系才混了个长老当当。然而事实上,无论论武功、还是论智谋,他都没有能堪当大任的本钱。谷中一出事,他马上便慌了神,手足无措。

在他身边,还站了个灰衣少年。少年目光发直地定在殿内空荡荡的主椅上。那里原本应当坐着一个虽痞气极重、却素来聪明果敢的人。但现在,那只是把空无一人的冰冷座椅。

石鹤见他如此,怒道:“你还看什么呀?再看也不能把大哥看活了!大哥不总说你聪明吗,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说不了话,写出来总行吧!”

灰衣少年恍若未闻,只轻轻眨了眨眼睛,就像是已失去了魂魄一般,对石鹤的话毫无反应。

石鹤气得咬牙,“砰”地一声踢翻了身旁的桌子:“废物!一群废物!”

他走得越发急促,边走边念叨:“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大哥死了?现在钱成也被杀了,他们是不是下一步就要进攻我们行休谷了?”他双手抱头,“啊”得一声蹲在了地上,“完了!都完了!这下我们肯定死定了!”

江湖中人尚无人知晓,柴友已死,就死在几天前。

无声无息,被人一刀斩了头颅。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他早已过了黄泉路了。

而且柴友那具无头的尸体,是端坐在窗前扶着酒杯的。如果不是缺了个脑袋,他看起来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柴友作为一谷之主,其武功虽不算是一流,但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名号的。能将这样的人物一刀割头,而且落刀前没有引起柴友的丝毫警觉,这人武功之高可见一斑。可是,会是谁呢?

南堂馆?可并没有听说过南堂馆有这样的人物啊!

群龙无首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在敌方未明、还有人虎视眈眈的时候。所以石鹤只好暗下决定、将这事情压了下来。那日见到柴友死尸的侍女早已被石鹤处理掉。现在,柴友的死,便只有两个人知道——

他,和这个灰衣少年。

这灰衣少年因不会说话,一直被称作“小哑巴”。虽然小哑巴看起来呆呆的,但他自小聪慧非常,也深受柴友信任。出了这事以后,石鹤唯一能够依仗的,便是这少年了。

可谁曾想,或许是因为柴友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小哑巴竟从那天开始后便整日浑浑噩噩。与他说话,他也没有反应,只知道眼神呆呆地看着一个方向。就跟个木头人一样。

一个木头人怎么能靠得住?!

石鹤急得发抖,这可怎么办呀!

还未等他想出对策,却忽然有阴风乍起,一股浓烟的味道顺着这风远远飘来。

石鹤兀地起身,望向这浓烟的方向,惊道:“南堂馆起火了?”

少年这才有些反应,眸子一转,看向了浓烟所在,却忽然眉头一皱,轻功一运、便朝那火光处冲了过去!

石鹤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急道:“你干嘛去?快回来!”

但在他话音落地之前,少年早已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石鹤盯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只觉得心跳的突突的响,他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直觉性地感觉到,这事情可能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可他却已无能为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状态提示: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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