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叶荀没再多说什么,上车走人,葛心婷还愣愣的看着他的车,林维宁摸摸鼻子,尴尬的开口:“那个。。。葛小姐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拿个东西就送你回家。”
“哦,好。”葛心婷勉强的冲他笑笑,林维宁逃也似的回了家。回家
林维宁煎熬地开着车送葛心婷回家,一路加速闯红灯,心想早拜托这个不定时炸弹,就是罚钱他也乐意。
葛心婷一直没开口,后来也没忍住,先说了话:“叶荀他…有女朋友了吗?”
“当然有了。”人总是有点私心,林维宁虽然和长安不太熟,但也比和葛心婷地关系熟,更何况长安是和他关系很好的香寒的妹妹,将来还有可能是他哥们儿的老婆,他当然是要帮长安的,从镜子里看了看葛心婷的神色,继续说:“叶荀和他女朋友关系很好的,那么个姑娘,叶荀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飞了,捧在手心还怕吹着风了,就没见他对谁那么好过,不过人家姑娘也值得,人长的漂亮不说,又懂事儿,知书达礼,又做了一手的好菜,这不,这些月饼就是她做的。”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嫌恶心,还示意了一下后座放着的那两盒月饼:“葛小姐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葛心婷自然是想起叶荀回叶家时带的那盒月饼,本来觉得挺好吃的,现在想来也就那样。
“他们谁先追的谁?”
葛心婷觉得叶荀的条件那么好,肯定是长安追的叶荀,差距那么多,这样的感情在她看来是不牢固的,谁想,林维宁想都不想就答道:“叶荀追的人家姑娘,费了老大的劲了。”
这个答案有点打击到葛心婷,下面的问题似乎都不用再问了,但她对叶荀是有好感的,从她见叶荀的第一面开始,既然叶荀能对样样条件不如她的长安那么好,肯定以后也会对她很好,这样的男人,值得她费些心神。
林维宁见她不问了,还以为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要是他知道葛心婷是这么个想法,还不得吐血。
火急火燎地把葛心婷送回家,她一下车,林维宁就马上开车有人,还给郭远打电话把他召唤出来,以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中秋节后,叶老爷子开始时不时的给叶荀打电话,喊他回家吃饭,只是每次都能看到葛心婷的身影,叶荀简直烦不胜烦,下次老爷子再打电话来,都推说有事,没说上几句就挂了,葛心婷一连几次都扑了空,竟然更加激起了她的斗志,对叶荀越来越有兴趣。
“嗡嗡-嗡嗡-”
“喂?”长安翻着手里的杂志,顺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长安。”对方是个女人,说话声音有些耳熟,却又因为沙哑而听不出来是谁,长安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串数字,她认不出是谁,只好问:“你是谁?”
“长安,是我。”对方似乎是哭了,说话间还听见抽泣声。
长安脑子快速转动,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把她给吓的不清,小心翼翼地问:“姐?”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长安不淡定了,手里的书直接摔到了地上,用力地握着手机:“姐你在哪?你怎么样了?”
“没事儿,我在家呢。”
“没事儿你哭什么!”长安急了:“你在哪个家呢?”
“长安,我回来了,我好难受。”
香寒声音里的痛苦让长安的心揪住了,拖鞋都来不及穿了,直接从椅子上跳下去,在玄关处穿了鞋,拿了包就出门了:“你怎么了?怎么难受了?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幽闭的房间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阳光照不进来显得有点阴森,门边扔着只黑色的旅行包,床上,原本整齐的被子卷成了蚕茧的形状,还不时抽动两下,长安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走过去,费了好大的力才把被子的一角掀开,露出香寒尖俏的脸开,眼泪糊了一脸上头发粘在脸上,特别的狼狈,发丝中露出一双眼睛,此时没了以往的娇媚,哭的红肿,还有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长安懵了:“这是怎么了?”
香寒看见了亲人,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掀了被子,抱着长安哇哇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长安心里着急,又不好逼问她,只能一直一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柔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呜呜呜呜呜,长安。”香寒的脸埋在长安的脖子上,哭的全身都是汗:“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长安急的都要上火了,可任凭长安怎么问,香寒都只是哭,也不回答,哭到最后趴在长安肩膀上睡着了。
“嗡嗡嗡嗡”手机在沙发的包里响了,长安小心的把香寒放躺到床上,盖上被子,拿了包轻手轻脚走出去吧门带上。
“喂?”揉了揉胀痛的头,看见墙上的钟表,这才发现已经那么晚了。
“还没回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听见叶荀的声音,长安躁动的心平静了些:“今晚上可能不回去了,我姐回来了。”
叶荀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说:“恩,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拜拜。”
“嗯,拜拜。”
挂上电话,长安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香寒的事,起身出去买了些吃的,还买了鲫鱼,给香寒炖了一锅浓稠的鲫鱼汤。
“姐,姐。